周圍的人群也在付文文落地的那一刻嚇的大叫起來,只是發現等人落地後竟然沒有腦袋開花,甚至沒有血跡湧出,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付文文也在質問是怎麼一回事,可當她轉頭,能夠清晰的看見同學們驚恐的面容,怎……怎麼回事?她驚愕的趴在地上看著大家,最後試著動了動手腳,發現一點也不疼,她站起身來……沒事?她竟然沒事?付文文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明明是從六樓掉下來的,怎麼就安然無恙了,對了,她似乎記起來了,在最後一刻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掉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最後才是臉挨著了冰冷的水泥地面。
所以,付文文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周圍的人群都傻了,不少人就那麼呆愣愣的看著付文文,看著她自己爬起來,摸了摸胳膊,又摸了摸腿,然後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不少老師已經反應了過來,朱霞幾乎是腳軟的走到了付文文身邊,聲音都快哭了,“你,你沒事吧?”腦子還懵了,為什麼人從六樓跳下來還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林欣欣跟周宛如都是一臉呆滯樣,“好……好神奇,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
付文文搖搖頭,臉色還是白的,“我……我沒事。”
朱霞其實挺想開口把這學生罵一頓的,可是想到她要跳樓的原因,硬生生的都不敢了,只能道,“你……你先跟我去辦公室一下,把你爸爸媽媽叫來,然後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畢竟從六樓掉下來,現在沒外傷,但是不代表沒內傷。
老師跟校長很快領著人去了辦公室,好在現在操場那邊的運動會也結束的差不多了,同學們也都回了教室,大家都在討論付文文的事情,十七班也不例外。顧衾消耗了大量的元氣,正趴在桌子上等元氣恢復,周宛如坐在她前面,正轉頭跟她說著話,顧衾有氣無力的回應著。
周宛如還以為她是被剛才的事情給嚇著了,也就不跟她多說什麼了。
付文文去了辦公室後一直沉默,朱霞給他父母打了電話,他父母很快就過來了。現在辦公室不少老師還有校長,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好高三有一位老師學過心理學,就單獨跟付文文聊了一會,最後才知道付文文想輕生的原因。
知道是運動場上發生的事情,朱霞聽了後道,“顧衾同學挺好的……”
校長不滿道,“朱霞,你們班裡的同學都打算輕生了,你還覺得那同學挺好的?現在不管到底誰對誰錯,既然是因為那同學引起的,就必須讓她過來一趟,問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霞沉默,只能去把顧衾叫來了,顧衾到了後並沒意外,神色也算平靜,“老師,校長,找我什麼事情?”
校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見到顧衾發現自己應該讓認識,就是十七班那個學習成績突飛猛進的,對於學習成績好的同學,總會有一些優待的或者說是一些先天的好感。所以校長態度好了不少,對顧衾溫和的道,“顧同學,今天叫你過來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付文文同學說你在她跑步的時候詛咒了她,她受了傷,然後你說了不好聽的話,所以她一時想不開才跑到六樓去的。”
顧衾說道,“校長,我沒有詛咒她,只是從她面相看出她有災,所以跟朋友說了下,結果她跑步的時候真摔跤了,校長,您相信這世界上有詛咒一說嗎?要是詛咒都能實現,這世界不是亂了套,我也就是學了一點面相學,所以付文文說我詛咒她是冤枉我的,那麼她冤枉我,我回了一句話不是正常嗎?我只是說告訴她,我要是會詛咒,就直接詛咒那些暴徒死光,何必大材小用,讓她不要忘臉色貼金了,校長覺得這話過分嗎?”
其實裡面的付文文根本沒想過要跟顧衾過不起了,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她現在身子還在打顫,剛好老師很溫和的開導她,問了她怎麼回事,他就把事情說了一遍,也沒要針對顧衾的意思。校長大概怕家長找來的時候不好交代,所以先把付文文口中的顧衾叫來了。
校長一時也無語了,顧衾繼續說道,“我只是從她面相看出她有事的,面相學是屬於玄學一脈,正統的國學,只是現在已經被丟棄了,不少人都不相信這個,恩,校長家裡最近怕是也有些不太平吧?”
校長楞了下沒說話,辦公室的老師也沒人敢出聲,總覺得這怎麼就變成這位同學給校長看風水了……
顧衾繼續說道,“觀校長面相,日角月角色澤暗淡,只怕家中父母身體不太健康,又見校長子女宮也是色澤暗淡,只怕家裡的小輩也是在生病,不知我說的可對?”
校長抿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