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吧?完全敷衍了事的對吧,現在錄口供表示正式錄案了,就徹底調查,媽放心,肯定會查清楚這事情的。”
現在都五點多了,還要去局裡陸口供,可見是真的對這事情重視起來了,顧衾跟著程殷香一塊去了那片的警局裡,去的時候劉經理跟芳潔易經在了,兩人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怎麼回事啊,不是說沒什麼好查的,還要錄什麼口供,明顯就是我們公司的會計有問題,吞了這筆錢,現在怪到我們頭上來了,之前不是說直接讓她賠錢嗎?”
程殷香氣的上去跟他理論,“劉經理,你怎麼能這樣,那筆錢就是你拿的,你還不承認……”她氣的渾身發抖又指著另外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芳潔,我也一直拿你當朋友,沒想到你這樣對我,你那天明明就坐在我身邊,看著劉經理把錢拿走的,你怎麼能這樣?”
劉經理是個四十多歲的禿頭男人,有些發福了,但是個子高壯,看見程殷香帶著一個女孩過來,一點也不懼怕,站起來指著程殷香罵道,“本來就是你冤枉我的,你這臭婊子,我跟你說,你趕緊把公司的賬補齊了,不然就算報警也沒用。”
一個年輕的警察道,“你們幹什麼!一個大老爺們指著一個女人罵,要不要臉。再說了,現在事情沒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知道,你別在這裡亂叫啊。”
劉經理惡狠狠的瞪著程殷香不說話了,顧衾皺著眉,這人對程殷香不敬,她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了他,總要他吃點小苦頭的,動動手指,掐了個陰訣,陰氣便順著她的手指纏住這男人的手腕了。
劉經理心裡不甘心,原本還是嚇嚇程殷香的,讓她趕緊招罪的,沒想到警察都幫著這女人,他一時也不敢再說什麼威脅的話了,正打算坐下,手腕處忽然痛的不行,跟被人用線使勁勒住了一樣,又像被人捏著手筋的,他慘叫一聲,捂著手腕就嚎叫了起來,“好疼,好疼,我的手腕好疼啊。”
這叫聲把警局裡的人都給嚇了一跳,剛才那說話的小警察急忙過來看了一眼,發現他手腕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以為他是耍什麼花招,喝斥道,“夠了啊,這招沒用的,我跟你說,趕緊把口供錄好了就能回去了。”
看這人還躺在地上嚎叫,小警察也煩了,“我跟你說,趕緊起來錄口供,你在這樣就告你妨礙公務了,抓你進去關幾天的。”
程殷香抿著嘴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警察跟她道,“你先跟著她進去錄口供吧。”說著指了指旁邊一個女警。
程殷香和顧衾就跟著這女警進了裡屋錄了口供,女警察態度挺好的,笑眯眯跟程殷香說道,“你也別擔心,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會查清楚的,要真是他們合夥汙衊你,肯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謝謝您啊。”程殷香挺感動的。
女警察點點頭,問道,“姓名,年紀,性別……”
程殷香依實回答,顧衾忽然就想起自己也進過一次警局,不過是因為當初車站的暴動事件,沒想到這次跟著媽媽又進了警局。
“事情經過……”
“昨天下午兩點半的時候別的公司拿了一筆二十萬的現金過來交賬,單據我都給了人家,大概到三點半的時候,劉經理就過來了,正好公司的同事芳潔也在,劉經理來拿錢說是急用的時候我就給了,想讓他簽字的,不過樓下有人叫他,他急著走了,然後說今天早上來了在簽字,芳潔當時也在場,還笑眯眯的說有她作證,不怕劉經理賴賬的,沒想到今天早上我讓劉經理簽字,他就不承認了。”
程殷香性子本來就軟,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那女警可憐的看了她一眼,覺得她說的應該是真話的,這種事情其實不少,好多人來報案,但是好多根本沒證據,最後只能賠償了。
程殷香的公司不大,出納跟會計都是程殷香一個人,一開始老總也不讓她管錢的,不過她在公司做了不少年,一直沒出過錯,也覺得她老實本分,這兩三年才開始讓她管錢,沒想到一出事就是這麼大筆的賬。而那劉經理好像跟老總沾親帶故的,平時也經常會拿了錢第二天才簽字,老總都知道。
所以一出這事情,老總下意識的就覺得劉經理沒錯,畢竟他是自己親戚,而且以前拿錢也都會第二天承認的,說起來二十萬也不算小數目,一著急老總報警,又聽警察說可能查不清楚的,就說趕緊讓程殷香把錢拿出來。
程殷香說完後就出來了,另外兩個也錄了口供,剛好出來,劉經理臉色白的嚇人,之前在外面手腕疼的很,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的,現在還覺得手腕那裡冰涼涼的,不知道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