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這些生意人,上流社會的人偶爾有些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愛找風水師,他們現在就算知道顧衾真有本事,能把馬一豪藏這麼深的事兒都給看出來,本事能不大嗎。
可這麼大本事,他們卻不敢找來,為啥,他們這些人誰還沒做過點虧心事,就怕這大師把他們也給揭發了。
這倒是他們多慮,這世上誰沒點小心思,沒幹過點錯事,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顧衾根本懶得管。
這事兒就連白家都知道,白家當初因為一念之差害的整個白家分崩離析,之前他們或許還猶豫這事情是不是顧衾做的,直到前些日子查到顧衾頭上,知道她在岱山所為,現在又加上這事兒,基本就肯定當初白家的事情是她做下的了,並沒有什麼幕後高人幕後師父什麼的。
白父這些日子想重新做生意,知道這事情後,打算帶白家老三去跟顧衾道歉,畢竟過年那次白老三得罪了人家,就怕到時候他們做生意,這姑娘又使什麼絆子。
白父領著白子冀去顧衾的鋪子,現在沒什麼客人,不需要預約。
等人過來,顧衾看著也沒什麼意外。
白子冀在家的時候都被白父叮囑了好多遍,來了一定要好好道歉,這個小姑娘真不是他們惹的起的,隨隨便便要了他們的命都不是什麼難事,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白子冀心裡沒當回事,但這段日子被打擊不小,以前處處喊他一聲三少爺,現在出門,誰來理他,有次在外面鬧,還被人矇頭打了一頓,之後就真老實不少。
白父上前道,“大師應該知道我們是為了何事而來的,今天過來就是想跟大師道歉,以前是我不對,有了不好的心思,如今也知道錯了,還請大師給我們一個機會。”
顧衾道,“白老闆坐吧。”
白父跟白子冀坐下,顧衾接著道,“白老闆既然找到,我也如實告訴白老闆,只要以後白老闆做的事情不涉及我都家人,其他的我是不會管的。”她這話也就是明確告訴白父,當初對付白家只是因為老父動了顧嘉而已。
白父心裡大概也清楚了,暗歎了口氣,又有些慶幸,幸好當初顧嘉沒出什麼事情。
兩人說了句話,白子冀也跟顧衾道謝,為了過年那次在酒店的事兒,顧衾表示不會追究,白父徹底放心。
兩人離開,白父心裡也是真沒半點想要報復或者奪回白家的想法,實力相差實在太懸殊,那種實力還是無法逾越的,哪怕你爬上再高的位置,都沒得法子逾越。
顧衾也料到馬一豪的事情出了後,一開始肯定不會來有人找她幫忙的,就連岱山那邊也受到些影響,她正好落個清閒,反正是不擔心沒生意的。
禮拜天沒生意,顧衾就去會所看看,想讓程殷香輕鬆些,會所生意非常好。
金卡早就全部賣掉,有些甚至想出更高的價來收,程殷香都沒答應,會所容納人數有限,所以金卡肯定也是有所限制的。
會所的工作不算重,客人來了後喝上一些蜂蜜水或者果酒,準備好藥浴給客人,半小時後就能過去休息室休息了,基本客人都會留在會所睡一會,沒時間的就睡小半個鍾,時間悠閒的基本能在會所睡一下午。
會所也是按時間,藥浴來消費,每次消費肯定不會低,甚至比外面頂級的美容會所還要貴,可卻沒人嫌貴。因為大家看見了效果,真的能夠看見氣色變好,眼底的疲勞沒了,精神好了,面板也好了。
這種一傳十,十傳百,來的人就更多了,好多都預約不到時間。
程殷香是老闆,平時也不需要她做什麼,每天抽空去看看,開會的時候去去就行了。她現在懷孕了,陸青戎還特意幫她找了個秘書,全權處理會所的事情,基本上什麼事兒都不要操心的。
過了沒幾天,吳正山過來告訴顧衾,馬一豪的案子會在十月底開庭,她作為證人,也是需要到場的。
顧衾表示知道,很快到了開庭的日子,秦羨生陪著她一塊去的,這不是顧衾第一次來法庭,當初才來到這世界,告了醫院和顧德江,只不過那次她輸了。
證據什麼都有,開庭審理的也挺公正,不過馬一豪請的律師似乎不錯,好幾次都反駁了下來,甚至提出那份影片不能作為證據,說錄影片的人是有意套馬一豪的話。
警方這邊的律師就問在山上發現的屍骨是怎麼回事,外面包裹的毯子是怎麼回事,屍骨上的一些骨折又是怎麼回事。
辯方律師就說,許是其他人所為,或者是村裡人不小心弄死孩子給扔進山洞你埋著了。
法官就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