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忙得腳不沾地,顧不過來,你們這些當奴才的也得多用點兒心才是。宜主子剛來,難不成還要她自己去操這份兒心?”
待回過頭來,對著明月又是一番關懷體貼:“愛妃瞧著還缺什麼,只管叫三德子去領,也不一定非得麻煩麗妃,直接去內務府要就是,有這個小兔崽子在,想必內務府那起子殺才也不敢不給他這個面子。就是內務府沒有,也可以叫他去乾清宮尋,左右只要這宮裡有的,就絕對不會短了愛妃這裡。”
底下跪著的奴才一個個噤若寒蟬,心頭不住地翻騰著。這個宜主子可真不簡單,什麼話都沒說,就得了這麼大的恩典,如今萬歲爺金口玉言,直接連麗妃都撇開了,這後宮裡,幾時見哪個主子的份例跟著萬歲爺走的?想當初,就連皇后娘娘,也只是用自個兒的份例,絕不敢染指乾清宮的用度的,可如今萬歲爺就許宜主子用他的了。
明月冷眼旁觀著,康熙這幾句話看似只是對她的抬舉關懷,內裡的好處自是不消說的,她倒也不在乎那點兒東西,只是,單單以後有事不必知會麗妃,就讓她心頭暗爽,不用瞧她的臉色,那自然是再好沒有,否則麗妃就是不駁她的面子,只單單冷落一下兒,推脫兩天,也夠讓人心裡憋屈的。
而且透過他這一番話,底下奴才的表現也立時顯出了差別,桃紅杏黃幾個自己人自是歡欣鼓舞,還有幾個奴才也自覺跟了個得寵的主子,以後的日子也有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