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我看他的方向是往蘇拉住的地方,我想,那人會想辦法接近蘇拉,再傷害蘇拉的。”
“我知道。”他獨斷地說著:“這些事,我自有打算,下次,一定要抓到那吹簫的人,不然對蘇拉很不利,對了,這幾天蘇拉很平靜,你最好不要有什麼舉動,也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刺激到她。”
蘇拉才是他的好不好?凌夜有些苦澀,卻淡笑:“我知道。”
有些東西,慢慢來才行。
他不會只等著機遇將蘇拉再推到他的面前,不自己去爭取,就會一無所有。並不是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會堆到自己的面前的,如果不是一些人的私慾,蘇拉就……有些不敢想下去。
得過,且過吧。
看著玉簫,也不敢再吹,怕是讓蘇拉想著頭疼。看著滿天的繁星,今晚註定又是無眠了。
展顏的弱點就是愛面子,喜爭風頭,他得去安排一下,和展顏一比高低。他一向,自認為他比自己還要強很多,才配得上英雄二字。
他有信心,能贏展顏,什麼也不要,只要展顏把蘇拉還給他。
龍兒回到室內,也沒敢開燈,將那匕首從背後拔了出來,手極快地壓著血,平凡的容貌也帶上了一些慘白。
她忍著痛,沒想到這二個人,還真的不好下手。
展顏和他的父親相比,也不相伯仲,都是老狐狸,一有人吹簫,如果他出來,她必潛入,現在就連侍候著,他也在身邊看。
除非,除非是蘇拉沐浴,那倒是,那女人就是有這個堅持,不會那麼輕易地跟隨任何的男人。
但是,不行啊,她能想到的,展顏與凌夜一定能想到,說不定還會以此來引誘,抓了她。
她是萬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如果身份一旦暴露,那麼凌夜對她,一定是不會再相信的。
只有等,等合適的時機,才能下手。
好痛,這種刻骨銘心的痛,她會記在心裡。
以前也受過這樣的傷,但是這一次,特別的痛,是因為對凌夜有些感覺嗎?想必,就是這樣的。
她就不知道蘇拉有什麼好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居然得到這麼多人的愛,居然讓這麼多人對她呵護有加。
而她,為了復國,忙碌算計了那麼多年,沒有一個知己、一個才俊在身邊守護著。
除去了外表上的堅強與鎮定,其實,她也只是一個女人,她知道自己美麗能幹、冰雪聰明,但也想有一個男人,能陪在自己的身邊。
這世上,讓她欣賞的人,就只有凌夜。
一個可以以自己的身體,給她擋箭的人。一個,不把她放在眼裡的人。
十天之後,蘇拉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關於以前的事,展顏問她,她總是聳聳肩,說是不知道。
“展將軍。”一個傳令的人進來: 胡人和京城的展司馬打起來了。
他看了眼發呆的蘇拉,使個眼色,二人到了外面去說話。
他低聲地說:“胡人那邊呢?”
“凌將軍帶領的人,還圍著胡人,只圍不攻。”
所以胡人就想和展司馬一戰,讓凌夜的軍隊回來。
誰知道,那裡不攻,是因為沒有帶頭的人,凌夜就呆在展顏的軍營中。
“展將軍。”有人又匆匆地過來。
“何事?”他輕淡地問。
“展將軍,由凌將軍舉辦的草原雄鷹之賽,在明天舉行,他放話出去,他永遠是草原上的雄鷹。”記得去年,是展將軍得到的。
展顏冷哼:“不是他說了是,就是的。不是秋天嗎?”
“凌將軍說,今年仗多,他恰好有空就來順便參加,也讓大家看看,他不是廢人,他是凰朝的威武大將軍,一定能平息了凰朝之亂,討伐內賊外賊。”那人還真是實話實說。
想來,這個草原雄鷹,還有些宣示的滋味了,他早就想和凌夜比一比了,他其實不會比凌夜差的。
內賊外賊,外是指胡人,內是指他父親吧。
凌夜,倒是不迂腐的人,這樣一個比賽,很有意義,如果他順利地贏了,那麼更多的人會投靠到他的旗下,更為他壯大聲勢。
忠與孝還有別的,都要和凌夜一爭。
他怎麼能夠讓凌夜得逞,再與父親大戰呢?
凌夜既然放出招來了,他接招便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不就是賽馬嗎?有誰比得過他。
他笑了,有些狠:“你去轉告他,明天我會參加,我和他之間,來個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