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這樣,有什麼不舒服,你一定要說,我去叫他們給你煎一碗藥,喝下去就沒事了。”
“你當我幾歲。”他順著她的發。
“生病了,再大也是孩子。”
“沒錯。”這一種的溫暖,會讓人很舒服,心情很快樂。
“以前我外婆不吃藥,我哄哄就沒事了,我一邊打電話,一邊打瞌睡。”
“你啊。”他點點她的鼻頭,寵愛一點一點地擠滿眼中。
如此的可愛而又單純,怎麼捨得放開她啊。
他躺在床沿,讓她的細手,穿過他的發。
一種感動,閉上眼睛,什麼也不去想,舒服得想睡。
他的確是睡著了,她的手,像是記憶中,最柔軟的一雙手,將他的傷,輕輕地扶著。
真是累壞他了,心裡一定擔憂極了,蘇拉親吻她的眉間:“好好睡吧。”
看著他,也是很甜蜜的一件事。
快中午的時候,城門開了,他就帶著蘇拉入城。
二人坐的是馬車,稍留在後方。
二軍相對,什麼也不必說,有些無奈,有些恨。
蘇拉揭開簾子看這西北的險關,這討人厭的展顏,這一次,終於做對了。他終究是個矛盾的組合體啊,不知要怎麼辦?
那天他問她,她是有點自私的。
她是站在凌夜的角度上來看待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展顏,相信,怎麼也是二難把。
凌夜將窗簾放下去,抓回蘇拉,吻吮著她的臉。
要是往日,他親親也就算了,可是現在,越吻越深,他似乎不想停下一樣。蘇拉氣息急促起來:“夜,這可是在馬車上,而且好多人。”
“沒關係,蘇拉,我現在就很想要,拉拉,聽不到的,你放心。這馬車,在最後面,沒有人會聽到的。”
醉人的親吻,落在她的耳邊:“拉拉,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讓她嘆息,讓她無力,抱緊他的腰,讓他盡情地吻。
男人真是一頭狼啊,也還是餓了好久的狼,來勢洶洶的慾望,讓她不知生活在雲端,還是在戰火飛煙的年代,常常忘了,今時是何日。
他每每饜足後,才會放開她,讓她沉沉入睡。
醒來的時候,已是一片黃昏,衣服已穿得好好的,還是男兒裝。
探頭去望,前面是大軍,凌夜想必去做什麼事了。
有些無力地坐起來,傻傻的笑著,原來,他也會偷歡。
閉上眼,小睡一會,突然發現馬車走得很快,又顛簸了起來。
她睜開眼想看看前方,一把冰冷的匕首就在她的脖子上:“別動。”
千軍萬馬中,也敢劫持她。
夠勇敢,她很冷靜地看著:“你缺錢還是欠恩,我們給你雙倍的,凌夜知道,你會死得很慘。”
黑衣人不吭聲,卻不動手傷害她。
蘇拉心裡無比盼望凌夜能趕來,他一定會發現,最後的馬車不見了,是讓人劫持了。
“凌夜。”她突然大聲地叫著。
黑衣人極快地點了她的啞穴,吩咐人:“快點。”
這些人真是可恨,混在人群中,無孔不入。
“站住。”威嚴的聲音,遠遠而來。如一道驚雷,讓蘇拉唇角凝起了笑,是凌月。
想必他們都來找她了,這下好了,不必擔什麼心。
黑衣人怕是有些怕了:“快點,快點。”
“站住,把蘇拉交出來,你們是走不了。”
對,那麼多人,他們定是走不了的。
黑衣人一手抓著她,一手用力一推,將後門的木欄都推了開來。
讓蘇拉看到,凌月帶著很多的人靠得很近。
“別過來,站住,不然我就殺了他。”匕首又靠的近了一些。
凌月果然不敢再往前了,忽然有重物落地的聲音,馬車不知方向地跑著。風吹開的簾中看到,外面好像是山崖。
她想大叫,叫也叫不出來。
那黑衣人忽然想活命把,放開她跳了出去。
驚恐的眼,睜得大大的,想尖叫,卻靜靜的。
心裡無限的恐懼,張大了嘴,抓緊了拳頭。
就這樣嗎?結束了吧。
衝擊的力量,讓她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凌月的馬趕到崖邊看著,有些嘆息,有些不捨。
黑衣人恭敬地說:“十七王爺,下邊盡是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