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定要壓過二小姐,不能讓她在蘇府撐大了。”
“小草,我的頭好重,不要插了好不好,你看,你弄個花圈給我戴,都像是參加葬禮而不是什麼比賽了。”還要插,嗚,要命:“頭好重,壓著我,我就想睡。”
軟軟的語話讓小丫頭敏感,心裡感嘆著,還要睡啊。
真不是常人,手腳麻利地又限下來:“我們的小姐是最漂亮的。”
怎麼有點像是後媽照鏡子的故意,下次講給她聽聽,別說這句話了,這是哄孩子睡的,一聽又想睡。
事實上,她一聽到一看到什麼,就想想能不能和睡聯想在一起。好培訓積級的睡意,睡覺是最舒服的事,什麼也不想,輕鬆的身體都在唱歌。
唱歌她最喜歡聽乖寶寶快睡的了,早知道要折騰成這樣子,還是不要*媽咪好了,在這裡又不是她的家,還怕讓人在睡夢中嫁掉。
可是以後要去哪裡啊,什麼什麼一蘿筐的問題,想想,又頭痛。
“姐姐好了嗎?”嬌柔的聲音響起。
小草馬上替她應著:“二小姐,大小姐馬上就好了。”
“小姐啊,要爭氣啊。”她扶起蘇拉。
蘇拉扁著一張嘴,小草把她打妝成什麼樣子,像是唱戲一樣,不滿地叫著:“爭來幹什麼?”
“唉,這個。”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就知道小姐不可以輸給二小姐,不然就會負了大夫人的託,這個家只有小姐才是嫡長女,蘇府的大千金。
蘇拉趁她去拿東西,又悄悄地將頭上,耳上的東西都取下來,覺得輕鬆了許多,衣袖一抹,臉上也乾淨了好多,這樣才舒服嘛。
一出閨房,蘇清兒馬上迎了上來:“姐姐這身打扮,真是好好看啊。”
“你也是,你也是。”拉拉從不得罪人的。
可是,今天的蘇清兒是一身素服,是不敢搶她的風頭,說她也好看,似乎,有些嘲諷之意般。
她暗暗地咬牙,看到她眼中迷濛蒙,微皺秀眉,又展顏一笑:“姐姐,我們快去,爹爹一大早就過去了。”
拉拉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參加啊。
好多人,這樣睡不著啦。
草原上的秋天,有些迷住了蘇蘇,蔚藍的澄明的天,就像一望無際的平清的海洋一樣,悠哉遊哉的白雲在天空中自由的舒展著,溫暖的秋日陽光,從空中輕瀉下來,悄無聲息地落在草原上,一望無際的草原,又怎麼望,也望不到邊,長長的草,潛伏著肥美的牛羊,偶爾點,眾鳥約好一般地從草叢中衝向天空。
那展翅高飛的黑鷹更是讓人讚歎,連翅膀也是揮一下。
“好美哦 。”拉拉抬起頭,忍不住輕嘆地說著。
一邊的蘇清兒狐疑地看看她,沒有說什麼?這西北的邊境,有什麼好的,天天看日日看,還不是這個樣子。
而她,卻是從來沒看過一樣,眼睛裡,總滿滿是新奇。
這一次的雄鷹大會上,展家兄弟也會來,這是她的目標,如果可以讓展家兄弟看上,那麼,她就可以不用再在西北生活,她想回京城,哪怕是聽聽戲,看看那裡的繁華,也滿足了。
偶爾間,有一些京城的樂事兒傳來,總是讓她側目傾聽,不放過京城的任何事。
展家兄弟在京城也是舉足輕重的,在朝廷,就不得而知了。
女人,不得問這些事,這是爹爹嚴格要求的。但是,看爹爹對展家兄弟那般的細微周到,也就能知道,也有一定的位置。
雄鷹大賽中,眾家女子也是胭脂水粉,寶玉華衣,卻總是一個樣,她就清淡一些,反而會出眾。
看著姐姐頭上的花圈,她心裡有些不屑,這一定是丫頭的傑作,想那精明的姐姐,怎麼會讓自已這般狼狽呢?
她,還是自已的姐姐嗎?那精明,算計,還有手段,什麼都不見了。聽說,天天總是睡覺,連吃飯,都得三喚五叫的。
最好是這樣一直下去,笨拙而又貪睡的蘇湖兒。這樣子,就不會防著她了。
“清兒,好多人哦,我能不能不下去啊!”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蘇清兒言笑晏晏:“姐姐,不可以,爹爹還在等我們。”
萬般是心不願啊,蘇拉還是乖乖地和蘇清兒下馬車,沒等丫頭來挽扶,就自個跳了下去。這一幕,也讓蘇清兒看在眼裡。
丫頭的挽扶下,蘇清兒優雅地下了馬車,又過去和蘇拉拉著手往那人群的中心點去。
在別人看來,這這蘇家姐妹花。蘇拉沒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