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盡力,敷衍了事!”司馬銀鳳突然目光犀利地掃向上官嫃身後。
元珊大驚,忙跪下,“是奴婢疏忽大意,奴婢知錯了!”
司馬銀鳳冷笑一聲,狠狠道:“身為皇后的貼身侍婢,竟然把皇后都看丟了,由她在外面四處遊蕩,險些出了事!若不是皇上為你求情,本宮早已將你杖斃!”
元珊臉色煞白,頭重重地磕下不敢動。上官嫃渾身一顫,辯駁道:“即便元珊有錯,也不至於受杖斃此等大刑。”
司馬銀鳳厲聲反問:“那我孩兒就活該被貶出京師麼?”
萬丈陽光下,她氣勢逼人,上官嫃不由退了兩步,靠著欄杆喃喃道:“貶出京師?他……不是去軍營服役麼?”她頭腦發懵,茫然瞪著眼睛,司馬棣說罰他去梁州參軍,她便當做是服役了,原來竟是貶官……
司馬銀鳳步步緊逼,目露鋒芒,“若不是皇后任性妄為,元赫怎會被牽連?”
上官嫃忍氣吞聲,一面往後退,“既然這樣,元珊更不當受罰,皇姐儘管罰我好了。”
“哼!罰你元赫也回不來!不如好好想想你該如何去討皇上歡心,讓皇上心裡消了這口氣!”司馬銀鳳憤憤地將尖長的護甲戳進欄杆的木料中,脫手而去。
上官嫃驚魂未定地斜睨著那隻鬼爪一樣的琺琅護甲,漸漸想起那夜與査元赫飲酒的場面。她雖然開口說要他帶自己走,但那不過是胡話氣話,她從未想過要離開皇宮啊……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她已經絲毫想不起來。
上官嫃明知道自己不該,卻還是來了。雪白的衣裙,蒼白的面容,眼底更是黯淡無光。她就這樣站在司馬棣面前,以一種清淡的語氣對他說一切都是她的錯,査元赫很無辜。司馬棣先是一怔,而後冷冷地笑了,在空闊的殿裡顯得毛骨悚然。他擱下筆緩緩起身,負手走到她面前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