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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錢朵朵臉上的表情僵住了,握著勺子的手收緊,紅著眼眶說:“對不起,我沒有跟他走,我只是想看看他。”

“想聽我的故事嗎?”唐景森一邊說,一邊夾了排骨放進她碗裡,他是真的覺得她瘦,想讓她多吃一點兒。

錢朵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要給她講他的事。

“與林逸凡有關?”錢朵朵猜測道。

“嗯。”唐景森點點頭,放下筷子,眼角的餘光看到家庭醫生陳安澤過來了。

陳安澤的父親也是為唐家服務的,他畢業以後,能順利進入醫院工作,並安排到自己喜歡的科室,全都是唐老爺子的功勞。

唐老爺子只相信陳安澤父子倆,兩家已經發展成了很親密的關係。唐家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是陳安澤的工作時間,主動去醫院找他。

晚上,有事找陳安澤,哪怕他在約會或者睡覺,都會立即趕過來。

蘭姨見了陳安澤來了,趕緊迎了上去,“陳醫生,吃飯了嗎?”

“沒有呢,好久沒償過蘭姨的手藝,過來蹭飯,唐總不嫌棄吧?”陳安澤一邊換鞋一邊開玩笑地說道。

外面下著雨,他進來的時候,頭髮上有細細的水珠。

唐景森起身,坐到了錢朵朵身旁的空位上,錢朵朵愣了一下,小聲說:“要不,我去廚房吃。”

“錢小姐,是不想跟我一起吃飯嗎?”陳安澤將大衣交給蘭姨,走到吧檯邊上洗手,然後好奇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那個紅燒排骨她不能吃,留給我吃吧。”

錢朵朵悄悄看了唐景森一眼,她不是介意跟陳安澤一起用餐,而是覺得自己身份尷尬,“唐總……”

“陳醫生不是外人。”唐景森的手放在了錢朵朵的大腿上,將她按住了。

錢朵朵只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再亂動,陳安澤洗完手,蘭姨遞上來一條幹爽的毛巾,“陳醫生擦一下吧,頭上有水。”

“傍晚這雨下大了,聽說鄧卉回來了?”陳安澤擦了擦頭髮,然後將毛巾隨意地搭在椅背上,找開椅子坐了下來。

蘭姨拿了一副碗筷過來,將毛巾收走的。

唐景森神色莫測地看向他,眼神微眯,“聯絡你了?”

“那倒沒有,來的路上,在收音機裡聽到的。”陳醫生一邊說一邊給自己盛了一碗雞湯,然後看見錢朵朵沒有動餐具,問:“錢小姐。你趕緊吃,吃完輸液。外面下大雨,唐總應該不想留我過夜,我得早點回去呀。”

錢朵朵聽到他的話,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外面天都黑了,還下雨,輸個液而已,特意把他叫來。

“給陳醫生添麻煩了。”錢朵朵感激地說。

陳安澤聽到她這話,樂了,挑釁地看著唐景森,“唐總,聽見沒有,她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很感動。”

唐景森冷著臉,沒有回應他,而是看向錢朵朵,“你的確是添麻煩了,知道自己是個麻煩,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要再麻煩別人。”

錢朵朵瞪大眼看著唐景森。眼眶又紅了,淚在眼眶湧動。

“好好一句話,被你說成這樣。來來來,錢小姐,聽我跟你演示一遍,看著我的眼睛。”陳安澤衝錢朵朵喊道。

錢朵朵轉頭,看向陳安澤,雲淡風輕地說:“唐總是關心我,陳醫生吃飯,唐總吃飯。”

“吃飯。”唐景森附和一聲,他這一聲,有點兒命令的意思,果然陳安澤沒再聒燥的多嘴。

吃完飯,陳安澤給錢朵朵輸液,然後去了唐景森的書房,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幹嘛。

輸液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陳安澤離開的時候,別有深意地看了錢朵朵一眼,對唐景森說:“據可靠訊息稱,鄧老爺子的病情嚴重了,可能需要手術。”

“多行不義隨必自斃。”唐景森嘴角含笑,偏偏是那種裹著陰冷寒意的冷笑。

陳安澤笑著說:“你會不會訂婚和結婚一起辦?”

“不會。”唐景森坦言,他還沒有做好準備與鄧卉牽手一生。

“鄧老爺子如果接受手術,那麼在手術前,一定是會把鄧卉的婚事解決了,你提早作準備吧。”陳安澤說完看了看錢朵朵,“不會是動心了吧。”

唐景森冷漠地看著他,“陳醫生,這好像超出了你的職責範圍,是你想知道,還是唐老先生讓你來打聽的?”

“景森,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陳安澤眼裡閃過一絲憂傷。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