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聲,沒有理她,“你不嫌丟人,就去告吧。”
“救命,救命啊,來人啊……”錢朵朵張嘴驚呼,但是隻喊了幾聲,嘴就被堵上了。
那兩個男人分別站在錢朵朵的兩側,他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害怕地掙扎,可是越掙扎手和腳上的鐵環就越扣的越緊,緊到嵌進她雪白的面板裡,靳出紅紅的印痕,疼痛隨著她的掙扎也越來越強烈。
“小寶貝,不要亂動,小心劃到你的漂亮臉蛋,我幫你把衣服弄開。”其中一個男人拿著一把剪刀,在錢朵朵面前比劃。
因為她的手腳綁住了,所以只能用剪子剪開衣服。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嘈雜聲,走廊裡的報警器響了,似是發生了火災。
“老闆,怎麼辦?”
黑暗中的男人猶豫了一會,說:“繼續,燒不死你們的。”
“要不,您先下樓吧,這裡不安全。”
那男人點點頭,轉身離去,錢朵朵瞪大眼看著那個男人的身影,是一個有點駝背的男人,但是沒有看到臉,他說話的時候,也一直是低沉著聲音。
錢朵朵被扔給了兩頭餓狼,她全身燥熱,喉嚨像火燒一樣,難受極了,看到冰冷的剪子,她也不知道怕了。
“小美人,這麼慾求不滿地,馬上滿足你。”男人嘻笑著,拿著剪子,伸向錢朵朵的領口。
錢朵朵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動,亂動,一剪子下去,可能剪的不是衣服,是她的脖子了。
另一個男人說:“剪了也沒用,把她這麼綁著,還怎麼幹,動都動不了。”
“要不,把她放了,她藥勁上來了,就算不用我們動手,她自己都要撲上來,求著我們要。”說完那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這兩個男人,一個解她手上的鐵鏈,一個解她腳上的鐵鏈。
錢朵朵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著,她得想一個辦法,逃出去才行。酒店房間,從報警鈴響以後,門外就一直鬧哄哄的,怕死的人,瘋了一般往外跑。
錢朵朵好擔心,她才十八歲,她不想被燒死在這裡。
就在錢朵朵惶恐不安的時候,床尾突然發出男人的慘叫,然後是重重跌倒地的聲音。
正在解開錢朵朵手鍊的男人,聽到動靜,一回頭看見唐景森,“唐……唐……”哆嗦著話都沒說完,也倒下了。
錢朵朵驚魂未定地看著站在她床邊的唐景森和他身後大批黑衣人,他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錢朵朵,“好玩嗎?”
錢朵朵委屈地落下淚來,她的嘴被堵上了,開不了口,只能望著他默默流淚。
安娜上前,扯掉了堵在她嘴裡的臭毛巾,解開了綁著錢朵朵的鐵鏈,“錢小姐,你沒事吧?”
錢朵朵搖搖頭,抬起頭看著唐景森,他身上散發出徹骨的寒意,她知道,他生氣了。
“對不起。”她說話的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剛開口,然後不劇烈地咳嗽起來。
安娜遞上去一瓶礦泉水,錢朵朵趕緊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可是,冰涼的礦泉水,根本解不了她心底裡的飢渴,她心裡像是有一隻貓爪在撓似的。
她瑟縮成一團,身子也在發抖,安娜注意到了異樣,“錢朵朵,你怎麼了?”
安娜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很燙,“唐總,她發燒了,得趕緊送醫院。”
唐景森依然冷冷地不發話,安娜見他臉色不好,也不敢坑聲了。
警察趕到以後,唐景森的手,將那兩個綁回錢朵朵的男人交給了警察。
“我要帶她走。”唐景森不是在徵求意見,而是通知警方。
“錢小姐受驚了,我們會連夜審訊那兩個人,把綁架錢小姐的真兇找到。”辦案民警保證道。
唐景森上前,將錢朵朵抱了起來,她像是小貓一樣依進了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鬆手。”唐景森冷著臉面無表情地說。
“我好難受。”錢朵朵哼哼唧唧地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唐景森面無表情地懷裡的錢朵朵,她無助,她痛苦地在他懷裡動來動去,而他身體越來越僵硬,他的慾望和理智正在進行激烈爭鬥。
他剛從會議室出來,發現手機上有她打來的電話,回過去的時候,沒有人接。
打回蘭苑,才知道她沒有回去,而是見什麼高中同學去了。
錢朵朵不把他的話當回事,自己作死能怪誰?
得知錢朵朵在KTV喝的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