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你補償我,我當了三年的和尚。”唐景森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目光定在她的臉上“朵寶兒……我想你……”
“唐景森,你還敢車震,你就不怕又掉進湖裡?”他的目光讓錢朵朵無所適從,她故意提起上次掉進湖裡的事情,岔開了話題。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唐景森心裡還真的有陰影,他之前跟錢朵朵震進湖裡的賓利車,修了很久,才修好,然後拜託車行處理了。
“朵寶兒是覺得我不敢,所以才這麼說麼?我唐景森做事,還沒有怕過,震進湖裡,換輛車就是。而且跟朵寶兒一起震進去,我願意。”唐景森可不是被嚇大的,他也不會心疼一輛車,就放棄跟她親密的機會。
錢朵朵頓時慌了,這是要幹什麼,她只是單純的想見他一面。怎麼就發展到車震上去了。
“我來大姨媽了。”錢朵朵無奈之下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是嗎?我檢查一下。”唐景森根本就不相信她,她說謊的時候眼神閃爍不定,根本不敢看自己。這麼多年了,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
“我我我……我今天真的不方便。”錢朵朵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根本無力反抗。
“朵寶兒,看著我,我說我想你了……很想……”唐景森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轉過來面向自己。
看著他的臉,錢朵朵的心不受控制的漏掉了一拍:“我……唔……”她此時心煩意亂,還沒想好要如何拒絕,剛張開嘴就被他封住了唇,他一隻手拖著她的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其實在車上纏綿這種事,遠沒有電影裡展現出的那麼刺激。實際上因為地方太小,根本無法伸展,而且就只能保持一個姿勢,還很累人。
車身一直有規律地晃來晃去,也有偶爾路過的人好奇的趴在玻璃上向裡面看,羞得錢朵朵不敢抬頭。
“你好了沒有,被人參觀很好玩嗎?”錢朵朵生氣地說。
“朵寶兒慌什麼,感情是細水長流的事,慢慢來……”唐景森並不急著結束,再次擁有她的幸福感,讓他心裡暖暖的。
然後幸福過後,他就發現弊端了,一個姿勢太久,他的腿麻了。
錢朵朵無力地依在他懷裡,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嘴裡說著不要,可身體是誠實的。真正融為一體的瞬間,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原來也如此地想念他。
他們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乾柴烈火一點就燃,連前戲都不需要。
“朵寶兒,我好想你。”唐景森低頭親吻她的臉。
錢朵朵回過頭,看著他,“我也很想你,我以為……”
“不要用你的思維定義我,你一直在我心裡,從未離去。我也許沒有你愛我那麼深,但我向你保證,以後會加倍愛你。”唐景森湊上去吻住她的唇,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又是一場翻雲覆雨。
這一次,兩個人都累得精皮力盡,他們坐在車裡,一起看日落。
“朵寶兒,在國外有男人嗎?”唐景森的手指一圈一圈繞著她的頭髮玩。
“你呢,你有別的女人嗎?”錢朵朵不答反問。
唐景森湊近她,在她耳邊說:“有了朵寶兒以後,別的女人再也無法入我的眼了。”
“那鄧卉……”
“我沒有碰過她。”唐景森平靜地說。
錢朵朵看著西沉的太陽,微微眯了眼,“你這樣,對她不公平。”
“我明天召開新聞釋出會,取消婚宴。”唐景森知道,以錢朵朵的鴕鳥心態,她肯定不敢去搶新郎。
既然已經成功把她逼回來了,婚宴就沒有必要了。
“你不能這樣,鄧小姐是無辜的,你取消婚宴,那她怎麼辦?”錢朵朵不想這樣,如果唐景森與鄧卉取消結婚,那她真就是小三上位了。
“這次宣佈結婚,對於兩家公司都有利。我們都得到了想要的預期效果,既然不能做夫妻,可以繼續做朋友,長期合作,也未償不可。卉兒,是個豁達的人。”唐景森微笑著說。
唐景森的眼中的鄧卉,不是嬌弱的小女人,她識大體,懂進退,不會矯揉造作。
她是鳳城人們眼中最美的戰地女記者,她是鄧氏集團最年輕最有魄力的女總裁,她不會強人所難,特別是強求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
但是唐景森卻忽略了,鄧卉也是一個女人,她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豁達。
“唐景森,即便你取消婚約,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我未來的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