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謙只猶豫了一秒,便吻上了她的唇,一切發生的很自然,順理成章,就好像他們真的是相愛多年的戀人。
雪越下越大,屋裡的逐漸升溫,床上的兩個人,吻得難捨難分。
當王子謙欲與她合二為一的時候,卻遇到了阻礙,他震驚地看著鄧卉。
“疼……”鄧卉哼哼唧唧地叫著。
王子謙那一刻是欣喜的,他有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假戲真做,擁有她,然後做她真正的意義上的男人。
他吻著她,哄著她,安撫她的情緒,然後徹底擁有她,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痛並快樂著。
那種疼痛,是鄧卉從未體驗過的,她用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去忍受,卻讓她塵封的記憶復甦了。
精神病院裡,她哭著叫住唐景森,問:“你有沒有愛過我?”
他沒有回答,而是轉身離開。
越來越多的片斷,在她的腦海裡迴盪,所有痛苦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鄧卉覺得頭痛欲烈,王子謙也感覺到了她的異樣,快速結束了。
“卉兒,你怎麼了?”王子謙輕吻著她,輕聲問。
“頭痛,好痛……”鄧卉雙手抱頭,痛不欲生。
王子謙趕緊起身,披上睡袍,找出藥和水,勸她服下。
吃藥以後,鄧卉的情況並未好轉,而是越來越嚴重,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她實在是累極了,才睡著。
醒來的時候,鄧卉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拍了拍腦袋,想起昨晚的一切,然後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水杯,她用力一把,將杯子掃到了地上,“嘭”的一聲,杯子摔了個粉碎。
王子謙因為上午還有公事,已經離開了,所以並不知道鄧卉醒來後的情況。
等他接到奶孃的電話時,才意識到情況不妙,他立即趕回別墅。
鄧卉已經收拾好的行李,在一樓大廳等他了,他一進門,鄧卉便投過去一抹殺人的目光。
王子謙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們書房談。”
“好。”鄧卉起身,跟王子謙去了書房。
“你要走?”王子謙目光平靜地看著她。
“是。”
“為什麼?”王子謙不太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恢復記憶了。
“王子謙,我真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趁人之危有意思?你幫我這麼多,我就當是等價交換。孩子我要帶走,從今以後,我們兩清了。”鄧卉怒視他。
王子謙笑了起來。“我們相處的幾個月,你都忘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你是最真的你,而我也不是在演戲,我是真的想要照顧你和孩子。”
“不需要,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回鳳城。你送我去國外,我知道你有辦法,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回來了。”鄧卉看著懷裡的孩子,這是鄧家唯一的骨血了,她只想將這個孩子好好撫養長大。
父親已經不在了,鄧子墨也被槍決了,至於母親,鄧卉覺得,將她留在監獄裡接受懲罰,那才是她應得的結果。
“我自始至終都只是想幫你,不想你越錯越遠。”王子謙說完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親子鑑定結果,“這是孩子與鄧子墨的鑑定報告,到國外以後,你也可以自己和孩子做一下親屬鑑定。”
“你沒有必要弄一個跟我們家無關的孩子給我,是不是鄧家的孩子,我一眼能看出來。”鄧卉沒有接王子謙的報告,她也正是因為這個孩子,沒有責怪王子謙。
失憶的日子,她是真的信任他,依賴她,這些記憶都在她的腦海裡,她沒有忘。
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會接受他安排的一切,他不是她的丈夫,編造故事不讓她回鳳城,就是不想讓她報復唐景森。
鄧氏集團垮了,鄧子墨死了,她就算打倒唐景森又如何?
鄧子墨就會回來嗎?不會,一切都不會改變,她已經失去了一切。
這個孩子現在只有她了,她不能讓孩子失去最後的依靠,至於王子謙。從一開始,她承認她欣賞他,但他們真的無法將假夫妻的戲繼續演下去。
“卉兒,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讓我照顧你和孩子,昨晚……”
“昨晚只是一場宿醉,酒醒了,一切都該醒了。我要離開,你馬上安排。”鄧卉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
王子謙沒有辦法,只得聯絡,安排她離開,至少在唐景森和顧錦辰找來之前,送她走。
那是南方的一個小島,島上氣候溫暖,非常適合居住。
島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