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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一聲,突然飄到了書桃的面前,用鼻子嗅著,書桃怵然一驚,婉修容手中捧著離書桃近在咫尺的臉,那顆頭滴答滴答往下流著血,脖子上血肉模糊,沾著血的肉絲,直直地立著,婉修容半截身體向前傾,書桃順著擰斷的喉嚨還可以隱約看見身體裡面的器官。。。。。。

書桃看著婉修容手中的頭,眼睛呈青灰色,從她的眼睛中看不到自己的倒影。鼻子和鼻子馬上要貼在一起了,馬上屏住呼吸,只覺身體發麻,想著這東西方才說聞著怨氣才來,自己馬上想著以往開心的事,幼時隔壁的大牛哥經常給自己買糖吃,娘在世時給自己做好吃的糯米糕,自己得知爹爹還未離世。。。。。。離自己很近的婉修容走了。

書桃也不敢鬆氣,果然才飄出去兩步的婉修容再一次飄過來,在上空停著,腸子鬆鬆垮垮地耷拉下來,血和腸子裡的不明物體就順著掉到書桃的脖子裡,書桃當時整個人就蒙了,也不知道是冷靜還是嚇傻了,她顧不得噁心與驚悚,小心地、緩緩地壓低了身子。婉修容皺皺眉,“真是煩心,現下看不到,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婉修容一轉身,用力過猛,一小節腸子帶著黏稠的東西不小心就甩到了書桃的臉上。。。。。。

“啊!!!我的腸子掉了!掉在哪兒了?”

書桃本來到了崩潰的邊緣,正欲大叫,聽到了婉修容的叫聲反而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顫抖著伸手取下臉上的腸子放到櫃子上離婉修容不遠的地方。

婉修容摸到了腸子,鬆了一口氣,“小寶貝,差點把你弄丟了,咱們回去吧。”說完就飄走了,只有一陣風撲到了書桃的臉上。

書桃接二連三經歷了這樣的事,腦袋裡緊繃的弦差點斷了,連忙連滾帶爬的小跑了出去。

若竹以前尊貴無比,自然不知道燈燭明火放在何處,找了大半天,又去小廚房尋了些油,才走到寢宮。

鍾粹宮。

衛漪菡這幾日心神不寧,想著這幾日發生的事,良淑妃果然不是害自己的兇手,是明貴妃。她這一招,沒有把自己擺脫的乾淨,而是自己也牽扯其中,人的慣性思維就是如此,她這樣做,讓人下意識就排除她是兇手的可能。

有時,看似與這件事最無關的人,其實有可能才是藏得最深的,因為,有時最沒有嫌疑才是最大的嫌疑。明貴妃和自己懷疑的一樣,她自己雖然設計這件事,但並未置身事外。若不是書桃揭穿,恐怕此事就永無水落石出之日。

奚墨辰親手喂著衛漪菡喝完安神湯,聽到張培德慌張的進來,“皇上,大事不好了,棠鴻宮主殿走水了。”

衛漪菡聞言著實驚訝了一番。

奚墨辰沉聲道:“這個時候走水?張培德,移駕棠鴻宮。”

衛漪菡一聽對奚墨辰道:“皇上,臣妾也想去。”

“菡兒,你身體不適,在寢宮好好休息,就不要去了。”說罷,好好囑咐了一番才帶著張培德走了。

衛漪菡捏了一塊棗花酥放入口中,看著寄筠:“你去打聽一下棠鴻宮走水的事,我總覺著此事蹊蹺。”

“是。”

衛漪菡揉揉眉頭,這後宮就是一個戲臺子,翻雨覆雨間扮演著各色各樣的角兒,你方唱罷我登場,永遠沒有盡頭,至死方休。

過了有小半個時辰,寄筠回來了,“娘娘,奴婢打聽了一下,是棠鴻宮念妘殿走了水,其他偏殿並沒有波及。”

衛漪菡凝眉,“念妘殿,那不是明貴妃的寢殿嗎?”

連妙在一旁聽著,思索一番,“娘娘,莫不是有人要害明貴妃。。。弓氏?”

衛漪菡問道:“那弓氏如何了?”

“回娘娘,弓氏被抬出來時,燒得尤其厲害,已經面目全非,其他宮人都沒有事,所以憑藉著她手上貴妃品級的金鐲,才辨認出來。”

衛漪菡良久開口道:“皇上怎麼說?”

“皇上說棠鴻宮不吉利,也不用再翻修重建了,便封了。棠鴻宮的人都讓內侍省給重新分配到其他宮殿。”

這宮裡,從自己進來這一年來,發生的事一件接一件令人措手不及,柳嬪、蘭昭媛、良淑妃、明貴妃,高位妃嬪越來越少,如今,衛漪菡為品級最高的妃嬪,可是她心裡總是不安生,好像總感覺還有事要發生。

自己不主動害別人,那麼見招拆招,還擋不住別人有預謀的陷害嗎?

本來這下人去哪裡做事,怎麼能任自己選擇,但明貴妃畢竟掌管後宮大權多年,若竹身為棠鴻宮掌事宮女,平時對其他宮人態度算和藹,是以到了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