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都沒了,就算死,我也一定要讓你死在我的前面!不過,現在先好好處理好衛漪寧才是,然後再抓住楊進,害自己的人的人,我衛思菱一個都不會放過!
貞賢妃狠厲地勾起嘴角。
怡姝軒。
貞賢妃看著反綁在柱子上虛弱的衛漪寧,笑了笑,“衛漪寧啊衛漪寧,怪就怪你生了個好兒子,你說現在我的孩子沒了,我還會讓你的孩子好好的活著嗎?”
看著衛漪寧因為嘴裡塞著布條,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抬起頭來,“不過,你看不到那一天了,因為,我要讓你先死,外面搜查得緊,我要趕快把你弄死才安心。”
貞賢妃說罷,拿起一旁長桌上的鞭子,好似自言自語,“你說,你想要怎樣的死法呢?是腦箍,板燒,還是剝皮?”
“不如還是梳洗吧。”貞賢妃看著衛漪寧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所謂梳洗之刑,就是把犯人剝光衣服,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把他身上的皮肉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嚥氣。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
衛漪寧拼命的掙扎,卻是徒勞無功。
貞賢妃死死的盯著衛漪寧,眼睛裡的尖銳彷彿化作實質,“我要你們全部不得好死,曾經讓我卑微到塵埃裡的人,如今,我全都要才在腳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衛漪寧瑟縮著,冷汗已經將後背的衣衫打溼,看著貞賢妃抬手,進來幾個太監模樣的人,來到自己面前解開了身後束手的繩子,自己因嘴被堵上,只能驚恐的哼著,掙扎著。
可惜衛漪寧一個女人,怎麼能反抗過幾個男人,而且自從被扔到這個暗室,就沒有吃過東西,現在被抬著放到鐵床上,看幾雙手扒著自己的衣服,拼命的推攘著,躲著。
貞賢妃看著眼前的一幕,瘋狂的大笑,“來人,把鐵床燒熱,只是開水而已怎麼夠呢?”
不一會兒,衛漪寧漸漸感覺到來自鐵床的灼熱,她不停的打著滾,哀嚎著,可是嘴被堵著,手還是被綁在身後,只能痛苦的嗚咽著,貞賢妃小產還沒有恢復,站了許久有些累了,便找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看著衛漪寧的肉已經紅腫破裂,旁邊鍋裡燒著的水已經開了幾開,便對身旁的幾人道,“差不多了吧,開始吧。”
“是。”
衛漪寧難捱的打滾,不妨一個男人抓住了她,朝著她就澆下一盆沸水,滾燙滾燙的,鐵床上的女人瞬間身上燙起了泡,皮肉翻飛,皮開肉綻,燙的痙攣,那女人喊破了嗓子,聲帶帶血,接著還不算完,一個男人手著一把鐵刷,狠狠地朝著女人的裸體上一刷,唰的一下,一把肉下來,由於動作迅速,那傷口上還是白白的,血都沒出來,又是一下,女人忍不住哀嚎,泣血的聲音,驚心動魄,含著驚天的絕望氣息,瀰漫在這暗無天日的暗室中。
咕咕的血已經滲了出來,從嫩肉的傷口,漸漸變成紅色,接著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順著鐵床滴滴答答,匯成美妙的樂章,那男人見女人的身體被不斷出來的血模糊不清,又從鍋裡舀出一瓢沸水澆了下去,趁著熱勁,又是一鐵刷下去。
幾番下去,隱隱見骨。
當男人還沒有把衛漪寧身上的肉全梳下來,衛漪寧已經氣息奄奄,遠看去,森森白骨上掛著殘存的肉帶著血,搖搖欲墜,鐵床上只有一顆帶著長長頭髮的頭還依稀可辨是個女人。
最後,貞賢妃站起來,拿起牆上的刀,向鐵床上女人的頭砍去。。。。。。
鍾粹宮。
“還沒有找到世子妃嗎?”衛漪菡平靜的臉色下掩藏著擔憂。
這都幾天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一個大活人難道人間蒸發了不成?自己叫人盯著貞賢妃,可是據報上來的訊息,貞賢妃根本沒出過甘泉宮,只是常去怡姝軒,可不讓宮人在外守著,相必對那天在怡姝軒門外小產有陰影吧。衛漪菡皺眉,好像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上是哪裡。
☆、第二十三章 再封
“回娘娘,還沒有。”
衛漪菡騰地一下站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此事定與甘泉宮脫不了干係。”
“怡姝軒”,衛漪菡仔細咀嚼者這三個字,想到了什麼,眼睛一歷,現在也管不了許多,“去稟告皇上,差人包圍甘泉宮。”
“是。”
甘泉宮。
貞賢妃才從怡姝軒暗室出來時,便看到外面人影憧憧,為首的女人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