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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紫衣女子大怒,上前去對她就是一巴掌:“賤人!我怎樣也輪不到你說。管我他日怎樣,今日爺寵我,我就是打死你也沒人說。“說著又對著五兒就是幾大巴掌。那聲音脆極了,五兒的臉立馬紅腫了起來。

好容易發洩完了,紫衣女子甩甩痠疼的手,這才帶著看熱鬧的眾人走了。五兒跌坐在地上,仍然沒什麼表情。一旁的奴僕在旁邊怯怯議論著。

“姑娘!”一個小丫頭從身後跑來,“姑娘這是怎麼了!誰欺負姑娘了!”

五兒並沒搭話,扶著丫頭的手起來。淡淡道:“回屋吧”

第十二章

五兒午睡起來,左臉還有些火辣辣的疼,想著那丫頭說是去拿藥怎麼還沒回來。扶著床起身,想去外面看看。

一陣一壓抑的哭聲從屋外傳來,五兒一聽這聲音便知是那小丫頭的。心下頓時瞭然。

“你進來吧,拿不到藥我又不怪你,哭什麼。”

“姑娘怎麼出來了。快進屋躺著吧。”見五兒只批了一件外衣下床,那丫頭忙扶了五兒進去躺著,擦了擦眼上的淚,道:“姑娘身子本就不好,剛剛日頭下又受了這麼大一通氣,我這是姑娘委屈。”又想著剛剛去拿藥是那些人的態度,不由氣得很,又要流下淚來。

“委屈。”五兒在床上半躺著,半闔眼道“這有什好委屈的。”

近些日子,薛濤似乎是終於玩厭了她,也不再來了。有人趁機給她暗中使絆子,近日的吃食用度,都苛刻進了一半。這處院子,似乎都快被人遺忘了。

但似乎很難有什麼再能打動她了。她只覺得疲倦極了,恨不得每時都懶懶的躺著。

“奴婢無用,連瓶藥都拿不到。姑娘的臉,恐留下疤痕。”

“哪有這麼嬌貴。”五兒道,她伸手觸著自己的臉,恍若有思,道,“這張臉,留點疤,也沒什麼。”

“姑娘且愛惜些自己吧,姑娘這身子差的,奴婢都心疼呢。”丫頭含淚說道。她上次伺候姑娘洗澡,那身上傷痕累累,沒有一處好皮肉,叫人不忍。她知道爺有特殊的癖好,也沒見對其他人也這麼狠的。

怪不得爺每來一次,姑娘的身子就差幾分。用了許些藥也不見好。如今爺不來了,姑娘卻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身子越發清減了,上次還見得咳出一口血來。

五兒似是極累的點點頭,“下去歇著吧,我也倦了。”

“誒。”丫頭退了下去前,又回頭說了一句,“奴婢那還有些沒用完的傷藥,若姑娘不嫌棄,待奴婢先拿來給姑娘用著吧。”

“好,我倒要謝謝你了。”五兒露出一個蒼白的笑。

這個丫頭到是個好的,對她也忠心。只可惜,她實在心力枯竭,再生不出一絲感情,如今又境地窘迫,給不了她什麼。

僅僅是稍稍思慮了小會,五兒便覺的頭腦發疼。

五兒扯出一個笑容,眼睛空洞,像一個詭異的木偶。

快了,五兒想著閉上了眼。

街巷深處,一家小店內。

“大掌櫃,你看看這簪子還能修嗎。”李君從懷中小心的拿出一塊包布。解開布,從裡面拿出兩段碎玉。瑩潤的玉在燈光下反射出上好光色。

掌櫃的戴著眼鏡,拿起玉,仔細看了看。

“這玉我見過。”掌櫃輕咦了一聲,“可不就是當初我店裡賣的那支嘛!瞧這中心的一點鮮紅色,我可記得清楚呢。”

李君卻驚異道:“掌櫃見過這玉?”

“是啊。我還記得是個小公子從我手裡賣的呢。”掌櫃點頭道,“這如今怎麼碎成這樣了,就算給接好了,也會有裂痕吶。”

李君追問,“掌櫃的可還記得那人長得什麼樣?”該不會是那人五兒那給買的吧。

“嗯……”掌櫃的想了想道,“這,幾年前的事了,年紀大了,實在不記得了。”掌櫃的又抬頭看了看李君,道:“要說,那小公子和公子您這眉眼還真有幾分相似呢。但幾年前,現如今長變了也未可知。”

“和我?怎麼會。 ”李君驚異,那人怎麼會和自己長相相似呢。有一個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

“掌櫃的,您再看看,沒看錯吧。”李君不死心的問道。

掌櫃拿著眼鏡,瞅近了看了看,道:“我這越仔細看吶,就越覺得像。公子你莫不是有年齡相仿的親戚呢。”

這話恍如一個驚雷打在了心底。

“沒、沒有。”李君如失了魂一樣回答道。

原來的一切奇怪的細節如今全都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