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身後的衛冉冉一把挽住了胳膊。
“令狐學長,我們去外面吃吧!”
令狐慕看了離去的姚若雲一眼,道:“走吧!”
姚若雲的身子一僵,還是若無其事地走進了食堂。
“真是太沒感覺了!好久沒有考試,感覺手都生了!”
“是啊!忽然很懷念高中的考試,想快高考時,幾乎天天考試,整天琢磨著自己能考多少分能上哪個大學。”
“沒想到,現在,大學都過去一年了!”
“是啊!”
許心和路晴難得興奮地評論著,唯獨姚若雲默默地扒著碗裡的大米。
“若雲,你什麼感受?”路晴問。
姚若雲聽到有人叫自己,才抬頭問了句:“什麼?”
“若雲,剛考完試,你怎麼就這麼魂不守舍的?”
“有嗎?”
☆、大學筆記7
“哎,若雲,你這是怎麼了?”
傍晚的湖心公園,依舊人來人往。
今天大一的學生,幾乎全部都考英語。
“原來是這樣啊!那令狐也太過分了!怎麼能讓衛冉冉去他臥室呢?且不說他們在一起有沒有做什麼苟且的事,就是讓一個女孩兒睡在自己床上,而且還是衛冉冉,這樣的事,聽來就很讓人受不了!”路晴憤憤不平道。
“我起初以為自己多心,興許只是衛冉冉偶爾睡著了呢?可是,那天,都打算好了跟令狐去解釋,誰知道就看見衛冉冉挽著他胳膊出來,還一起去吃西餐了!看起來,就很親密。”姚若雲弱弱地說道。
許心說:“興許令狐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不過,這話連許心自己都不信,他那天在雷霆會所門口,親眼看見令狐挽著衛冉冉……
“那今天他見了你,也沒有跟你說一句話?”路晴試探著問道。
“沒有。”
“這個令狐學長,追你的時候,一套一套的,感覺比誰都專情,這倒好,才新鮮了兩天,就轉投別人懷抱了!他就是個水性楊花的男人!”
“噗嗤!”聽到路晴的形容,姚若雲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上,哪裡有水性楊花的男人!只有這樣的女人!不過,令狐慕,我真是看錯你了!”
“其實,我真的覺得令狐慕很真心,他能大早上在宿舍門口等你,一天天給你送早餐,陪你上自習,還陪你練武,這些實實在在的事,不是假的!所以,若雲,興許令狐真的有難言之隱呢?”
“他能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難道他不知道衛冉冉睡在了他家裡的床上?難道他沒有吃夠食堂的飯要和衛冉冉去外面吃?我最恨這樣自以為是的男人了!總以為自己很高貴,其實就是心思齷齪!”
路晴和許心相視一眼,偷偷笑了一下。
等著姚若雲發洩完畢,路晴道:“若雲,既然你不願意去問他個明白,那你看這樣如何,我和許心改天遇上令狐了,問問他實情,怎麼樣?”
“才不!不用你們找他,算我瞎了眼了,再這麼貼上去,就是掉了自己身價!他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呢!”
戀愛中的女人,最承受不住的,就是背叛。
男人背叛了女人,女人哭得帶雨梨花,也不過是為了討個浪子回頭。
可是,又有多少男人,會因為女人的眼淚而回頭?
大多都是更厭煩罷了。
姚若雲深知,所以她不做那樣的事。
雖然她一次又一次地訴說自己的怨恨,到頭來,還是寧願不信。她只是希望有人聽聽她的傾訴,那樣至少不會讓自己憋壞。
三個人坐在一張藤椅上,望著湖水裡的白鵝黃鴨,還有幾對鴛鴦,他們游魚嬉戲,不一會兒便跑到湖中心的小島上,跑到自己的老窩旁,整理著溼拉拉的羽毛。
落日西斜,殘陽如血。
天邊紅燦燦的晚霞照亮了整個天空,染的湖水都變成了紅色。鳥兒們煽動著翅膀,回到樹枝上,魚兒都遊蕩到小橋下,哄搶著橋上扔下來的吃食。
在大自然面前,人類尚且是粒塵土,更不用說那些微不足小的□□,會糾纏你多久。
姚若雲看著眼前的景色,只覺心都跟著飛了。
所以,直到夜深人靜,這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才開始思念孤獨。
一雙黑色的皮鞋正朝這邊走來。
黑色的皮鞋在這張藤椅前停下,往上是深藍色的西褲西服,白襯衫,藍領帶,以及堅毅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