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美人啊?”
“趙王射下兩個,侍中大人的公子射下一個,剩下的兩個沒被射下來。”湛秀面上有些訕訕,“我是怕自己誤傷了美人,所以才不敢射的。”
商遙又問:“長安侯也沒射下來?”
“他?”湛秀想到那天長安侯有些反常的舉動,有些煩躁,“他中途就回去了。說起來也奇怪,趙王邀他過去,他一開始推辭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又過去了。不僅如此,還對我十分照顧呢。我還奇怪呢,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麼?”
商遙沉默下來。所以他是聽了她的話才決定去的?她都沒聽他提起過。初二那日,他把她送回王家後,當天夜裡又悄悄來到她的房間。倒不是刻意想做什麼,只是情之所至,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兩人白日在徐家附近的後巷裡彼此表白心跡後心情都有些激盪,可這激盪的心被巡邏的禁衛軍打破,心裡不是沒有惆悵的,總覺得還應該再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才算圓滿。
譬如說些情意綿綿的情話,坐在屋簷上看星星月亮啊,彼此交換一個深吻啊,這幾天夜裡,他們盡幹這檔子事了,以前覺得幼稚到極點,現在覺得就算陪他吹冷風也甘之如飴。偶爾也會呆在房裡教她書法啊。她也是才知道,他的書法是永安一絕,楷書隸書大篆小篆都難不倒他,她日積月累練出來的字跟他得比起來簡直是慘不忍睹。
他一邊教她還一邊打擊她:“太學裡隨隨便便一個剛入學的學生都可以當你的老師,我親自教你太屈才了。”
他就站在她身後,她拿手肘拐他一記,順便甩開他的手,沒好氣道:“那你可以走了。”
“不過,我甘之如飴。”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