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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

林青塵大喜過望,高聲答是,竟然還說了聲“謝宮主”,真是令人莫名其妙。你去幫人家忙,應該被謝才對,怎麼你還像撿了個大便宜似的謝人家?難到有什麼企圖不成?

女人的心是敏感的,男人的心思只有和他最親近的女人知道,冷月暈不用看林青塵那心花怒放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師命難違!師命不可違!尤其是自己的師父,簡直沒有商量的餘地。她不敢再求,心中像打翻了一罈陳年老醋,酸溜溜的著實難受。

☆、心懷叵測夜試探 大仇得報險脫身

一行人走走停停,待林青塵巧舌如簧、避重就輕地述說完往事,幾人已接近了鎮子,唯恐馬匹碰撞到行人,便牽起韁繩,避讓著前行。

王克勉正坐在吉祥客棧的廳上喝茶,在窗中看到四人走來,便迎了出去,說道:“很不湊巧,這家客棧只還剩一間客房,我已定下了。青塵兄弟和兩位姑娘快去別家看看,以免錯過了宿處。”

林青塵巴不得離王克勉遠一些,聞言,抱拳說道:“好說,我們去前面看看,先別過,等安排好了住處再會。”

沈如月有些不忍分離,輕輕招了招手,微微一笑,點了一下頭,和靈兒一起隨林青塵去了。

林天鴻在客棧門口佇望,直到看清他們住進了那家客棧,才進了門。

用過晚飯,林天鴻說出去一下,王克勉知他前去會林青塵等人,未加勸阻,只囑咐了聲“小心”便自去房中運功。

林天鴻來到那家客棧,見門已上鎖,心知也是客滿,便翻牆而過。看到二樓一個房間窗紙上映出沈如月望燭出神的身影,靈兒忽起忽落,像是在鋪設被褥。他撿起一枚小石子,彈飛了出去,“啪”一聲打在了窗戶上。

沈如月抬頭,說道:“大哥哥,是你嗎?”推窗飄身而出。

“哎!姐姐······”靈兒喊了一聲,也便止住。

沈如月落身院中,看到林天鴻修長的身形立在星光月影之中,溫和地望著自己笑,從容、沉靜,又像似熱切、激盪。

蚊蟲嘶鳴,驢馬不時噴鼻磨牙,除此之外,一切靜寂無聲。

沈如月斷定林天鴻一定會來,相見迫切,心如兔撞,只恨時長。終於盼來了,月夜相見,感覺奇妙,緊張又羞怯,她柔聲問道:“你······來了?”已是面紅耳熱低下頭去,雙手不住地搓捻著衣角。

林天鴻心中一蕩,點頭說道:“如月,這些年你一定受了不少苦楚吧?我一直都掛念著你。”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握住了沈如月纖若嫩竹、柔滑冰涼的手指。

“哦!你原來也和我一樣!終沒枉了我對你的一番情意!”沈如月笑了,更羞了,感動了,也更激動了,再也止不住淚水,將多年積壓的思念與憂傷盡情發洩,伏在林天鴻的肩頭哽咽抽泣。

男女之間的關係是最為莫名其妙的,有緣,相隔千里也能相見,無緣,頂頭碰面也視若不見;有情,見過一面,也會念念不忘,無意,天天見面,也不會心起波瀾。男有情,女有意,中間便只如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紙了,一捅即破,豁然開朗。

對於林天鴻和沈如月的際遇,應當如此概括:

“一時義勇救人,無功卻種情根。

並非人意撮合,應是緣分天定。”

林天鴻和沈如月相依相偎,坐在長石上溫言款敘,沉浸在你我的柔情蜜意之中,誰也沒注意到樓上的另一間窗戶裡窺視的林青塵。林青塵看著二人滿含深情的親暱之狀,默立了良久,目光閃爍,陰晴不定。忽然神色一冷,縮身關上了窗子,出窗時已是黑衣蒙面,手執三尺寒鋒,一折身,攀上房簷,飛掠而去。

王克勉在房內行功一遍,還不見林天鴻回來,心想:“林師弟定是去花前月下了。他是俗家學藝,兒女情長倒也無可厚非,只是,頭一次出門,便把我一人撇下,未免太重色輕友,冷落了我這個師兄了吧!嘿嘿!這小子!”他輕輕一笑,準備洗腳先睡。

忽然,聽到房頂上有稍許動靜,他剛一驚覺,“砰”一聲房門大開,只見一個黑衣人舉掌拍來。他是名門高徒,豈有所懼?抬掌一迎,閃身跳到了門口,又攻出兩掌,已將那黑衣人迫在了房內。

那黑衣人並不驚慌,冷冷的目光現出輕蔑的笑意。

三掌下來,王克勉心中疑惑,問道:“你是何人?怎會我泰山派內功?哼!畫虎不成反類犬,你練得馬馬虎虎,可不大精純啊!”

那黑衣人的目光立時變得冷冽,說道:“泰山派內功有什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