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人,喝個茶還要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取水,不用想,這一定是神……神經病!
“當然,這平常水都是極濁極渾的,我本是修仙之人,雖下凡歷劫,得了凡體,卻也不能讓這極濁極渾之物傷了修為,定要用極清極澈之水方可輔助修行,而崑崙己水,便是極清之澈的。”
我見他說的甚是認真,且當他是神經病又犯了,也沒理他。
“若是半月之後,皇上沒有回來,那這場騙局定會不攻自破,到時候該怎麼辦?”我的這句話像是難到了宮決然了,他抿著唇,俊眉微皺:“娘子莫怕,到時候和我一起私奔便是。”
我的嘴角抽搐:“都說過了你該叫我皇嫂,要不叫我皇后也行!”總覺得跟這種人不清不楚不是一件好事,真搞不明自花非淺怎麼就挑上了個他來改自已的命格。這下好了,命格不知改沒改成,命先丟了。
“私奔就不必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皇上必勝的?”若是宮瀟然敗給鬼族,那此國定會無君,到時候人心惶惶,內憂外患勢必來勢洶洶,雖然這裡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可是到那時卻由不得自己,說不定會被抓起來當做俘虜。若是這樣還不如想想法子該怎樣對付鬼族
二十章 助君總是難(2)
“必勝的辦法倒是沒有,不過我與鬼族的鬼姬卻是有些交情的,倘若我向他求求情,說不定還會留皇兄一條全屍。”宮決然說著,彷彿說的不是一件人命關天的大事,而是一件芝麻綠豆般不能舉足輕重的小事。
我的心不由的一陣收縮,他說給宮瀟然留條全屍,怎麼會…難道說一點希望都沒有,宮瀟然會死…?心,好痛,不知道是花非淺這具身體的心在痛,還是我靈魂深處的那顆心在疼…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和皇上打一個孃胎出來的,你居然對皇上如此薄冷!”我有點不滿,這是一個弟弟該對哥哥的態度嗎?如果是,我真的很難想象他們兩個從小是怎麼相處的下來的。
宮決然斜睨了我一眼,將手指輕放在唇齒邊:“非也,我孃親乃是下凡歷情劫的洛神,而皇兄的孃親乃是玉慈太后,說起來,日兮才是和他打一個孃胎裡出來的。”
我大奇,宮決然的母親竟然也是神,那這樣說來他也有一半的仙骨?這是不是代表他比宮瀟灑厲害?
“那這樣說來,你也並非尋常人,若是如此,倘若你出手相助的話,皇上他說不定會有勝算,到時候皇上也可以倖免於難,北淵也不會落到奸人之手。”我興奮的拉起宮決然的手,不知怎的,此刻我是多麼希望他能點頭答應!可是回答我的只有沉默的搖頭……
“我雖是洛神所生,卻也是應了天劫,下凡來歷劫數的,我現在除了一些殘存的記憶外,也就一些護身的薄弱仙氣了,別說去助他了,去了,只怕會拖累他。”聽著他的一席話,心裡燃起的那一小點希望的火苗苗也被徹底的吹滅,現在只覺得心拔涼拔涼的…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說真的是天意弄人嗎?剛穿越過來就被打入冷宮,出來後,舒坦日子沒過幾天就要面臨國破夫亡的現實慘狀。花非淺啊,花非淺,我胡米米上對得起蒼天,下對得起黃土,為何你要選了我來幫你補這麼大的婁子呢?幫助宮瀟然一統江山談何容易,現在他的半壁江山都快不保。花非淺啊,花非淺,你要我怎麼辦…我又該怎麼辦…
屋裡靜的可怕,彷彿每粒塵埃落地的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
驀地,一聲巨響,原本那扇恪盡職守雕花木門,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壽終正寢…
由於揹著光,看不清是誰,只能大概看個輪廓,知道是個女子,正想待看清楚,那女子卻已來至我身邊,我大驚,怎麼也沒想到,會是日兮公主!
零亂髮絲貼在臉上,此刻顯的格外狼狽,原本白皙潤澤的臉蛋也因為寒風的光臨變得通紅,整個人兒顯得十分可憐,可眼中噙著的一絲怒卻告訴人們不是那麼回事!
“你剛剛說什麼,皇兄會死?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啊?!”雙目赤紅,被捏住的手腕已打出“喀喀”的恐怖響聲,翠萍急得尖叫,不停的拍打捏住我手的日兮公主,我此刻只覺得疼的頭腦發脹。
大概是宮決然也不知道她會這樣,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日兮,你別這樣!”說著便把我從日兮手中解脫了出來。
“騙子,三哥你是騙子,你到現在還護著這個賤女人!是她,一切都是她害的,如果沒有她,皇兄一定不用死!”說著便從腰間拿出了那個會我寒顫的蛇鞭,提起便是一鞭,慶幸的是鞭子並沒有落在我身上,但是卻落在了我為擋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