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知名的朝代中能喝上酒,如不喝得盡興,那豈不是虧待自己,想著便暢快痛飲起來,還拉著身邊的小丫頭喝了起來…
許是喝的多了,竟和翠萍在梅樹下睡著了,枝頭落下零星的花瓣,有幾瓣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胡米米的頭上,猶如一個落入凡沉的仙子,輕風一掃,枝頭花瓣競相飄落,飄飄撒撒。形成一副美妙絕倫的畫卷。
一隻纖細且骨節分明手指輕輕的掃過胡米米的臉,輾轉到她的頭上,將飄落到她頭上的花瓣一一捏下。
醉的不醒人事的胡米米感覺有人在撓她,癢癢的,可是已醉的如爛泥一般的胡米米就是睜不開那如同被糊了漿糊般的眼,忽然感覺身上一暖,竟又睡了過去…
夜晚的風很冷,伴著如鬼哭狼嚎般的聲音,竟讓胡米米打了個機靈,醒了。
環顧四周的景緻,哪裡向白天那般桃色迷人,現在且看竟像個鬼林子,看看身邊醉的不醒人事的翠萍,將她推了推,見她不醒,便想站起來將她揹回去,這一站可好,身上竟掉下一件錦繡披風。
這…這…這是哪裡來的…?我可沒看見翠萍給我帶披風來,難道…難道…莫非…莫非…鬼?得出這個結論後,自己竟越想越怕,“鬼啊…”一聲高亢嘹亮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夜空,抓起身後的翠萍便像遇見了日本鬼子極速的“奔跑”起來。
黑暗中隱約可見兩個風姿挺拔的身影。
“宮主,你為她披上披風,他卻以為遇到了鬼,哈哈哈哈”一個男子發出悅耳的笑聲。
被喚為宮主的男子並沒有因為身邊人的嘲笑而生氣,反而勾起一抹邪媚的笑道:“你我本就不是人,說起來倒也算鬼,被說成是鬼我倒覺得理所應當,你說是不是呢琉溯?”
被喚作琉溯的男子在一旁做嘔吐狀。這是在問他嗎…?這根本就是反問句…!我可沒說承認自己是鬼,好端端的一個鬼族,竟被他說成鬼,真佩服他也能將自己貶成一隻鬼。
……
第四章 冷宮熱鬧了!
翠萍感覺胳膊深疼,再也受不住那疼痛,便睜開惺忪的眸子,見到的卻是娘娘拽著自己的胳膊,逆著風跑著,雖是逆風,卻一點都沒影響到娘娘的速度,感覺身體都飄飄然……
飄飄然?翠萍看看身下,娘呦…自己確實在飄飄然,看著自己像只風箏一樣飄著,一隻胳膊又像風箏線似的被拽著,娘呦…這速度………
“娘娘,這是怎麼了…?”
我見翠萍醒了便“噓”了一聲,示意她小點聲。
“小點聲,鬧鬼。”我神經兮兮的說著。
她先是一愣,驀的,酒意全醒,反過來拽著我便一路狂奔,爹呦~這速度真是…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是能說年輕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沒想到這小小的身板,爆發力如此驚人!
回到冰冷的屋子,翠萍將門閂上,我和翠萍大氣不敢出一個,大眼瞪小眼的,此時的氣氛甚是詭異。
許是憋得久了,翠萍開口問道:“你真的遇到鬼了?那鬼長的啥樣?”
這句話問的我該咋回答?剛剛只不過無緣無故多了個披風,雖說詭異,但也不是那麼大不了的事,我想許是將將那的夜色梅林怪恐怖的,在加上身上又多了件披風,這樣難免會以為鬧鬼…
“鬼我是沒看見,到是看見身上無緣無故多了見披風,怪詭異的。”
翠萍訝然,她並沒有替娘娘拿披風啊,以為來的緊,就給忘了,這樣說來真真是詭異的狠呢。
“如果真是鬼那也是好鬼。”說話的並不是翠萍,一句好聽且帶有磁性的聲音鑽入了我的耳朵。
窗戶不知何時開了,外頭站著個人,薄薄青霧繚繞周身,顯得頗有仙風道骨之色,只是其中又夾雜著隱隱的妖媚之氣,身體纖長,清瘦,看不清是男是女,有如霧裡看花那般,看不真切。
翠丫頭已看得腳打軟,硬生生的扯著我的衣服,就差沒把我衣服扯掉了。
“娘…娘…他…他…他…”
見她他他他個半天都沒說出來,我都替她著急,便替她問道:“你是誰呀?翠丫頭沒見過市面,別下她。”我淡定淡定,且非常淡定的問道。
人家這般班門弄斧的出來,咱也不能落後,要不然會被別人瞧不起的,所以我只有淡定淡定,來說明咱不是沒見過市面滴人~!
男子咧嘴笑笑:“莫要問我是誰,時候到了你自會知曉。”將手中的錦繡披風向屋內拋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胡米米的手上。
“這個贈與你,莫要再扔了。”說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