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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許是被那兩聲咳嗽聲擾了神志,抬眸向我們望來,連忙起身抱拳作揖。
“皇上,皇后。”
並無其他過多的禮節,只是籠統的打了個招呼,便坐入席中,模樣不卑不亢,彷彿見得人不是萬人之上的龍顏,而是一個尋常人家。這讓我看了很不是滋味,皇帝不是要三拜九叩的嗎?為什麼這兩個人卻如此無視,像是,像是不把宮瀟然放在眼裡,看向那兩個人,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宮瀟然指著名漢子開口道:“這位想必就是辰國的陳將軍吧。”
那漢子作揖點頭:“正是,皇上。”
然後宮瀟然有指向一邊的俊秀男子道:“那~這位自然是藍丞相了吧。”
俊秀男子沒說話,只單單作了個揖。看來這是個不太愛說話的主啊。
屁股還沒坐熱,那個漢子便單刀直入,奔入正題:“皇上,我乃一介匹夫粗人,也不懂得怎麼繞彎子,有話我就直說了。”那名喚作陳將軍的人斟了一杯酒,仰頭一口而盡,接著便開口道:“我和藍泀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不是為別的,正是向北淵皇帝要湘瀾城池的!”
宮瀟然持酒杯的手微微一頓,然後一飲而盡,將酒杯給我,示意我給他斟酒,隨後又端起酒杯道:“哦?將士們拼了命恪守的城池為何你說要,便要走了?”接著又是一飲而盡。
那名陳將軍見宮蕭然不乾脆,便開始下狠話:“北淵皇帝,您可別忘了,您們還在和鬼族打的不可開交,您說我們要是在這個時候和您開戰,皇上您說您還有餘力對付我們嗎?”那漢子在笑,笑的陰森可怕。
“咔”杯子破裂的聲音,使我一驚,看著宮瀟然手上不停滴落的鮮血,看著他那副嗜血的樣子,可是臉上卻掛著微笑的面具,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很是膽顫。
“想趁人之危嗎?朕很拭目以待。”宮瀟然說的很淡,但是感覺卻讓人是置身在千年不化的雪山上,讓人不寒而慄。
“皇上言重了,剛剛陳將軍自不量力,還請皇上海涵。這樣吧,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國家有一種紙牌遊戲,遊戲相當簡單,全靠碰運氣,若是我贏了,皇上便把湘瀾的城池讓出,可否?”
宮瀟然看了一眼藍泀然後悠悠開口:“無聊。”
藍泀淺笑,像是意料之中,接著又開口道:“若是皇上贏了,我便為你所用。”
宮瀟然仰頭喝酒狀,但眼神早已從酒中移向藍泀,然後笑了,抬起手將杯子高舉,然後重重擊在玉桌上,開口道:“好,就這麼辦。”藍泀十個百年不遇的賢才,若是被北淵所用,定是北淵的福氣,有了他統一江山的大業就會在加快一步。
藍泀說的紙牌遊戲便是我現代時玩的撲克拍遊戲,隨意抽三張,看牌點,牌點大的自然勝。不過看來宮蕭然的手氣不太好,三張牌點數小的可憐。藍泀理了理牌,然後將牌攤開桌面,雖然不是很大,但足以壓過宮瀟然。
宮瀟然看著桌上攤開的牌,只笑不語,也不見出牌,握住我的手不只是太緊了,還是別的,手上已經滲出絲絲細汗,顯然這個牌是出不去了,一旦出去湘瀾一座城池不保。
那個陳將軍好像看出了些許端倪,哈哈大笑,底氣比剛剛足了三分道:“莫非皇上的牌點比藍泀還少?這可是憑運氣的活兒,看來皇上的運氣真是不太好啊,若是這樣那湘瀾城池皇上就要相贈於我們了。”
憋了很久的我終於在聽見那漢子諷刺的聲音中爆發了:“哈哈哈哈哈哈~~贈給你們?為什麼要贈給你們呢?”鄙視且不屑的看了那漢子一眼,然後又把目光轉向牌上。
那漢子憋得的一臉通紅又道:“難道,難道你們要耍賴?!”
“誰說我們要耍賴,睜開你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看清楚我們的是什麼牌。”說著從水袖中拿出一張牌悄悄放在宮瀟然手裡,然後將他手中最小的一張牌偷偷的藏在了自己的水袖中,一切都配合得天衣無縫,像是以前做過類似的事一樣,默契十足。
運氣自己也可以人工!為自己留條後路是多麼重要的事!所以我在看到那副紙牌的時候偷偷的群裡面拿了一張,以備不時之需。
宮瀟然攤開手裡的牌,牌點一樣,牌點居然一樣!這~~宮瀟然和藍泀同時互看,然後就這樣笑了,笑的是那般忘我,兩個俊逸非凡的帥哥就這麼當著我的面笑的這般銷魂,我,我的心臟~~
十二章 值得依靠的肩膀!
宮瀟然開口:“看來天意如此,也只能這樣子了。”這牌打的,居然是平局,也就是說既不用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