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什麼不同意之類的話。只要這樣便夠了。而嶽兒一聽要和斬樂在一起便高興的又拍又跳。
我將斬樂和嶽兒託付給了花神,自己便領著藍汜前往遺夢峰。
我與藍汜在雲端看著遺夢峰的喜慶場面,看來我離開多日白晝過得還挺好,就連崑崙虛的師哥師姐都來張羅他的婚事了。
“要不要下去?”藍汜雙手環抱在胸前說道。
“那到不必,就在上面看好戲吧。”我心不在焉的說著。
我看藍汜正想說什麼,還沒說便忽然環住我,這讓我措手不及,本能的想推開他,我這一推,他便環的更緊:“別動,他來了。”
我知道藍汜說的是誰,我用餘光撇了一眼,遂更加肯定,我忽然踮起腳親吻著藍汜,而他也十分配合著我,這臨場戲是演給白晝看的。
“你們在做什麼!”憤怒的聲音打斷了我和藍汜正在做的事情,我故做慌張的看了一眼白晝。
“師父。”我輕喚了一聲白晝。
白晝沒再說話,而是拉著我離開,想必他現在一定生氣到極點了,我得意的笑了。
“等一下!”藍汜的聲音響起,白晝輕轉身子。藍汜接著又道:“你可知吻過青丘的狐狸便要娶她這道理?”
“她,我早以吻過,所以”白晝還沒說完便被搶道:“所以什麼?你要娶她?白兄能做到嗎?”
藍汜的笑帶著冷意,如寒冷的冰刺激著白晝的心臟,白晝握著我的手收緊,捏得我手發青,可他卻全然不知。
“所以你那吻根本不算什麼。”藍汜道。
白晝拉著我往遺夢峰飛去,一道身影閃到我們之前,藍汜擋了我們的去路:“上神要帶我的娘子去哪啊?難不成是要去遺夢峰?正好正好,我與小雞也一道把婚辦了吧。”
一道劍風向藍汜揮過來,白晝拿出了多年不用的軒轅劍,這是一次警告,藍汜並沒有一絲畏懼的樣子,而是使出血鞭與白晝打成一片。這樣打還了得?這不要打上三天三夜才能分出高低!
“別打了,師父你不成親嗎?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我對白晝道。
“你跟我走。”白皺拉晝著我就有,我扯開他拉著的手,道:“我不走,正如他所說,他吻了我,我要嫁給他。”
“小雞你還不明白嗎?那樣跟本不算!”
“那便師父娶我吧。”我看著他的眼,他如墨的眼有了一絲閃爍。
“你再等等。”白晝將臉別過去說道。
等等?我還有多少時日能等?
我諷刺的一笑:“得了吧,我可不希望自己做個妾。”
我拉著藍汜往反方向走,白晝的聲音有些冷:“你們去哪?”
“去一個沒有人,只有花做伴的世界。”
那日過後我便真和藍汜來到他的花妖冢,這樣我又能照顧我兒子了。這一離開便是三年。
一日我看著我家兒子和嶽兒長高了些,有些衣服都不能穿了,遂跟那兩小子商量到凡界給他們買幾套衣裳,嶽兒因為煉丹所以不能去,所以出來的只有我和斬嶽。
今天正好趕上集,我和斬樂在大街上逛著,忽然看見路邊有買糖人的,我便叫斬樂在原地等我,我去買個東西給你。糖人現做花了不少時間,等我回來,斬樂已不見人影。
斬樂在等他孃的時候看見前面有賣糖葫蘆的,遂追向前,不料卻撞在一個高大的身體上,斬月被撞的坐在了地上,高大的身影挽了挽袍子蹲下,扶起了斬樂。
當男子看到斬樂的面容是不由為之一振,“樂兒!”
斬樂看了此人一眼,彷彿有點印象,只是事隔萬年,早已物是人非,有些人即使有些印象也記不得他是誰。
“公子是…?”斬樂恭手問道。
白衣男子再此顫抖了一下想接著說道卻被旁邊的小女孩搶道:“我爹姓白名晝,在不遠的崑崙虛修道,現居住在遺夢峰。”
很明顯,當那個小女孩說他是白晝的時候,斬樂便想起來了,他的爹確是長這副模樣的,他現在心裡很氣憤,因為他爹現在有了和別人的小孩了!
“樂兒,我是你父君啊!”白晝抱著斬樂。
誰知斬樂力氣竟大的出奇,小拳一揮便脫離了白晝的懷抱:“公子認錯人了,我父君現在正在家裡和花叔玩“人肉搏擊”怎麼會是你呢,莫不要瞎人兒子。”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白小雞拿著兩個糖人走過來了,由於這兩年的假心臟衰竭,逐漸也影響到視力,前方的白衣是何人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