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鬆可我卻知道,這女媧石乃上古十大神器之一,別說要使用它,就算先煉化它也是需要很多法力的,他堂堂魔君,為我這樣做值嗎?
一切順利,他長舒一口氣,方又從自己墟鼎之中拿出一顆藥丸餵我:“吃了便能使用內力說話了。”我毫不猶豫的將那顆藥丸吞入腹中,過了一會果真能講出話來,只是這話卻不是從口中說出來的。
“白晝可來找過我?”我沒想到我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
藍汜嘆了口氣搖搖頭:“找過,不過你的氣息被魔君隱了去,無論如何他也是找不到的。”他說的自然。
“是啊小雞,我隱了你的氣,那個沒良心的就算把地皮掀了也是找不到你的,你放心好了就在這裡養著傷,莫要想其他的事。”
我一把拽住魔君的衣袍,忽然說道:“明天,我要擎雪死。”
千鴉殺微笑著扯開我的手,用手撫著我的臉:“明天嗎?會不會太急了?”
我搖頭,而他卻笑的更甚,也不說什麼直直的走出了我的房間。
六十九章 絕情總被痴情擾2
遺夢峰中青煙嫋嫋,竹林翠意盎然,梅花也開得燦爛,一個女子口戴面紗,雙眼如秋水般平靜地瞧著下面的一切。
“你的眼睛不好,還是少盯著下面虛虛實實的東西吧。”藍汜拉過我,將一條縛眼白綾為我帶上,卻被我一把扯下。
“我又不是瞎子給我戴這個做什麼,再說我是來殺人的好不好,殺人還在乎這些?”我又從新站到了剛才的地方。
“魔君怎麼沒來?”我問道。
藍汜將白綾收到袖中道:“好像有事,過會兒在來。”
我點頭。
閉了閉酸漲的眼,喚出了白澤小獸,這是我養了三萬年的神獸。我拉上藍汜也不等千鴉殺,便向遺夢峰飛去。
山上一片寂寥,連平時來這裡玩耍的仙鳥都不見蹤影了,我與藍汜分開尋找擎雪,找了大半天終於在一處山洞裡將她找到,細一看,她那原本美麗的臉龐有了幾分蒼白,衣衫好像也沒以前那般豔麗,灰撲撲的。
“你讓我好找。”我說道。
她呆滯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光線,在看見是我之後眼神一凜,指著我嚷道:“都是你,我的剎兒沒有了,都是你賤人!”
我被她罵的沒前沒後沒頭沒尾,剎兒是誰?沒了又幹我何事?怎就這般血口噴人!
“什麼剎兒,你在說什麼?”我皺著眉頭,她這樣不清不楚讓我很反感。
只見她從懷裡拿出一柄木梳,上面邦著紅線,一看便知道是成了兩半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傷我的小羅剎是把桃木梳變的,但是她為什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一步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擎雪,對她莞爾一笑,手便伸去他的胸口,我摸到那個突突直跳的心臟,心一凜將它直直的拽出來,手卻被制止住,我抬眼看原來是白晝,他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可還是白衣勝雪,仙姿縹緲。
“你可知我是誰卻要這樣攔我?”我直直的盯著白晝。
他一頓,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拽著我的手既不伸也不退。
“晝,你來了,我我知道錯了,這把梳子我不要了,你原諒我原諒我。”擎雪像是發狂了般,兩眼腥紅,拽著白晝的衣裳懇求著,那把桃木梳早被她扔的遠遠的了。
這又是演的哪一齣?我無心賞戲,抽出白晝握著的手,可手才剛拿回,那擎雪卻忽然向我攻來,原本白皙纖手變成了利爪,又狠又準的向我襲來,我防備不及只聽見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也沒敢低頭看便直直的倒地。一個白衣勝雪的身影穩穩接住我,眼中有著恐怖幽幽之色,像是積怨已久現在徹底爆發,只見一隻手白晝抱著我,另一隻手掐住擎雪的脖子,恨恨道:“我娶你的條件是什麼,你難道忘了?你的那些所作所為我都可以視而不見,可是我不允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天君護你又何妨,總歸要一命抵一命的。”聲音雖然並無起伏跌宕,但是那駭人之意直衝擎雪腦門。
一切就在一瞬間,一柄劍從擎雪天靈刺入,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在懇求著白晝的原諒,死終歸是來臨了。
一切歸於平靜。
“你怎麼這般傻,我怎會不知道你是誰?只是有些事情不用大動干戈便可以處理,只是這樣…”白晝摸著白小雞的傷口處:“唉!這樣也好,該來的總歸要來,只是連累你要與我一同承受。”他說的淒涼,可我全然不在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