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任何裝飾的頭髮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別致的頭飾了。“這可不是野花,而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唯一值得驕傲的傑作。”
夜更深了,風也越發的涼了,白晝將他的外衣給我披上,我說了聲謝謝,然後又道:“對了,我想去查查青丘的族譜,我對那個叫青胡的人太感興趣了。”
我以為他會攔我,或者會說“那個只是人們編出來的一個人,青丘沒有這樣的人”之類的話,可是他卻什麼也沒說,任由我拉著他來到了青丘的祠堂。
“青丘的族譜還真厚。”我翻閱著手上的一本厚厚的冊子。
當我翻到最後一頁時,忽然從我手指處冒出一絲火苗,火苗將最後一頁燒了個精光,我驚恐的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黑灰,怎麼會這樣…
我將目光轉向白晝…
五十章 青丘謎事(2)
他握起我的手,從我手指上拿下一片被燒的漆黑的紙屑在鼻前聞了聞,“這是天火。”
天火?天火為什麼要將青丘族譜的的最後一頁燒掉,難道這一頁有什麼不了告人的秘密,或是有人不想讓我知道最後一頁的內容?
忽然門口傳來些許動靜,“快走!”白晝拉這我從天窗逃了出去,在我們走後一名小狐童進來,先是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異樣,方才關上大門退了出來。
白晝帶我不知道飛了多久,居然來到了一座道觀,道觀不大卻被濃厚的仙氣繚繞,走進去方才知道這是一座供奉狐仙的廟。但凡是神像都會用金鑄身,可這狐狸卻是用翠色的玉鑄的身,確是好看極了!
“你看它眼睛下面是不是有髒東西?”我指著玉狐說道。
“並非髒東西,而是生來便有胎痣。”白晝站在我的身邊望著玉狐說道。
我忽然有個大膽的的想法,這個玉狐很可能就是我上次靈魂出竅時看見的那個眼下有淚痣的女人!
一陣襲人的香氣撲來,我竟有些暈呼呼了,就在我要閉眼的那一剎那看見了鋪天蓋地的詭異紅花,就在我快要想起那紅花叫什麼名字時,我便暈了過去。
“好久不見,白晝。”溫潤的聲音響起,給人一種山間溪流的感覺。
白晝抱著已失去意識的小雞,並沒有看向站在半空中的人,而是為白小雞換著最舒服的姿勢。
“你不在你的花花世界,來青丘做何,藍汜?”
藍汜併為作答,而是看向他懷裡的人兒,一眨眼的功夫來到了白小雞的身邊,撫了一下她的臉,卻被白晝一掌將他推了出去。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白晝氣定神閒的說道。
藍汜揉了揉被推痛的肩膀,“嗯,我是來幫她脫離苦海的。”
白晝看著他,許久沒說話。
“若是苦海無邊呢?”
“那便讓它變成桑田。”
白晝看著藍汜,就這樣看著,忽然開口道:“該讓她醒來了吧。”
藍汜抬起手,一朵鮮紅的花從手指間鑽出,那花向白小雞眉心鑽去,悠悠的她開始轉醒,醒來後她環顧四周,她剛剛想起,那陣香氣是上次在妖花冢聞過,當時她還見到了藍汜,可現在並沒有見到藍汜,有的只是她自己和白晝。
五十一章 青丘謎事之若影何思情(1)
“唉呀,我怎麼睡著了?”我撫著額頭很不解。
白晝則指著外面的一些黃油油的小草“這是青丘特有的五丁草,聞後便有頭暈腦脹感,倘偌嚴重便會像你這番情況。”白晝解釋著我是如何暈倒的。
後來,我與白晝在玉狐面前拜了拜,方起身準備回去,也不知道出來這麼久啊娘是不是擔心死了?還是趕快回去吧。
回去後府中異常安靜,看樣子他們全部都睡著了,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我與白晝各自回了房,我太累了,所以沒有洗漱,直接躺床上睡了過去。夢中,一下見著那個玉面狐狸,一下又見著那個眼下有淚痣的女人,而後不知是誰在我夢裡題了詩:何盼相思,愁盼情,風颯颯兮,痴等無情君,卻換來枯燈殘葉長伴兮。
第二天醒來一個字:累!昨天一定做了很長的夢,可惜可惜,我全都給忘了。忽然覺得身上太乏,需要泡泡澡,解解乏,剛好最近發現有個地方的水極清澈涼爽極了,上次還泡過腳,確實不錯。我在箱子裡隨便找了套衣服,想著這帝后真貼心,知道我過來沒換洗的衣服遂為我準備了這麼多好看的衣服,我高興的將這些衣服包好,用了遁地之術去了那處溪流,我可不想讓其他人跟著。
我一點一點的試著水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