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收回視線,興高采烈地將原本以為出不去的拍扔了出去。
玩耍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眨眼已經21點多了,眾人玩得越來越high,久久不願結束牌局。
一旁在拍星空的魏瑾看了看時間,催促了幾聲,眾人才依依不捨的結束,三三兩兩回帳篷休息,只留下安排的人在外守夜。
荒島的夜晚,格外的寂靜。
輪到後半夜守著的三個男生,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懶洋洋的聊著天。
“我怎麼感覺越來越冷了。”
“海島上晝夜溫差大,正常。”
“可你不覺得風也變大了嗎?我總感覺不太對勁啊。”
“這是在海島上,風不大才不正常。”
“可是,我覺得好像有水滴到我的頭了……”
三人紛紛抬起頭,才發現不久之前還在的月亮早已消失在天際,天上黑黢黢的一片,彷彿那濃濃的墨水就要往下滴落。順著手電筒的燈光,雨絲的痕跡格外明顯,而且還在短短的時間內,越來越密,越來越粗。
在海上,最可拍的敵人是天氣。
嘴巴張得老大的三人回過神來,各自對視一眼,驚慌失措的往魏瑾所在的帳篷而去,邊跑邊道:“魏哥,魏哥!下……下雨了!”
三人剛剛跑到帳篷邊,剛打算破門而入時,魏瑾便拉開了拉鍊,從裡邊鑽了出來。
他身上還穿著安全服,只是頭上摘下的面罩還來不及套上,睡得有些蓬亂的短髮看得很清楚。
迎上他沒有一絲睡意、眼神平靜的視線,驚慌失措的三人不由自主的微微平靜了下來。
“怎麼了?”魏瑾的聲音帶著睡後的沙啞。
“魏哥,下雨了。”三人中的一人開口道。
他罕見的皺了皺眉,便大步往外走去,停在帳篷前的空地上,雙手掌心向上,仰著頭對著黑黢黢的天空。
雨水滴落在他的臉上、手上,力道隨著雨勢的變大而大,漸漸地感覺到疼痛。
魏瑾收回雙手,重新回到了帳篷前,臉如夜色般沉凝。
“魏哥……”有人小小地叫了一聲。
他沒有回答,視線落在黑夜之中,突然間拿過其中一人手上的手電大步地往前方走去。
燈光照射之處,排成長隊的螞蟻、螳螂等昆蟲正冒雨往上方地勢高處而去。
這場面頗為壯觀,他的手有些癢,但這種情況壓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