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你又在想什麼鬼點子?”
“無聊。”尹書晴悶聲開口。
“呵,無聊。在國內的時候,我給你弄琴房讓你開培訓室,你不願意。在德國我讓你到處走走,你也不願意。這下怎麼突然又想起,和時尚圈的人接觸了。”
“別和我說琴,你當初怎麼對我的,自己心裡明白。”尹書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十指,直到現在上面的疤痕顏色和其他肌膚的顏色依然不同。
鬱夜臣臉色有些不好,“你如果想重新接手尹家的資產,我從來就沒有反對,只是之前你身體狀況,一直不大好。那些股份還是在你名下。尹家的市場價值,我還沒看在眼裡。”
尹書晴沒有搭話,而是出奇的安靜,過了半響,“你真的願意將那些都重新交到我手中?你不怕,我有一天,羽翼豐滿了,找機會報復你?”
尹書晴笑了笑,覺得鬱夜臣這番冠冕堂皇的話說的真的是好笑。
“尹書晴,儘管去。我看看你能有什麼樣的本事,明天公司被我換掉的新員工,會從新開始和你彙報你資產下公司的情況。我倒是看看,尹書晴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讓你說出這樣狂妄的話來。”
鬱夜臣臉色不好的下了車,直接上了樓。然後尹書晴跟著進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古堡裡面明明有那麼多的傭人走來走去,偏偏壓抑的像一座死城。
鬱夜臣躺在床上,試圖說服自己不要衝進去尹書晴的房間。
因為在尹書晴的眼裡,鬱夜臣是她仇視的物件。而他卻突然驚恐的發現,自己面對尹書晴的時候有多無力。
他在在黑暗中,躺在床上整整一個晚上。
剖析這這段時間來,對尹書晴所做的一切。
他生平第一次這樣矛盾,不知所措。
似乎是被人刻意策劃的,尹書晴那晚在酒會上的裝扮,開始出現在頭版頭條,似乎各大媒體都達成了默契,不去提及鬱夜臣未婚妻的事,和尹書晴尷尬的身份。而是捧高這位年輕的尹家繼承人。
自從鬱夜臣有一日在她面前說了句,“尹書晴,我不強求上你的床。但是你也給我本分點,不要讓我知道你有什麼逃離我的心思。”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尹書晴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公司運作上的事情。
其實她心知肚明,鬱夜臣把她當貓兒一樣耍著,但是她必須想辦法瞭解投資動向。
科隆某會所。
一位模樣輕狂的男人高舉酒杯。
“鬱先生,為我們的合作乾一杯!”
鬱夜臣清爽乾淨的面頰上找不出一絲的情緒,只是淡淡舉舉手中的杯子。
鬱夜臣本身就是風采照人的魅力男人,所以當在坐的女人盯著他舉杯時,袖釦上的上等精鑽,個個把鬱夜臣當成秀色可餐的存在。
一個個不是新模就是年輕的明星,八面玲瓏,很會看眼色。
知道這次聚會中,這個俊逸的亞洲男人是座上賓。
“鬱先生,你果真是古堡裡藏著位金貴的公主,見著這些模樣上乘的尤物都不帶一點動靜兒的。”有人手左擁右抱著,緩緩開口。
有和鬱夜臣關係好的悠然然長嘆,“果真如此就好了,你們別看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