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卑鄙、殘忍!”尹書晴突然想到幾年前鬱夜臣拍下的影片,保不準他現在有會使用同樣的伎倆,這個男人太卑鄙了。
“殘忍?”鬱夜臣反問,“尹書晴我們將時間推到最初。你被拍賣的那天,原本你的金主應該是一個老頭,他嗜好變態殘忍,有嚴重的虐待傾向。我覺得那時候我是不是應該讓你被他捉走?感受一下別的男人的骯髒。如果你命好,被那老頭玩膩了,還沒死。他可以對你用藥,將你轉手給其他的人,折磨得你真正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你想體驗這樣的生活?書晴,是我保護你太好了,所以你有恃無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總說我對你殘忍,你自己想想。如果沒有我,你又是什麼樣的境地……”
“再殘忍也不過是對我,而你是拿捏住我的軟肋,狠狠折磨。傷害我身邊的人。”尹書晴仰頭盯著鬱夜臣。
“很多次,尹書晴,我給過你很多次的機會。我明知道你欺騙我,但是還是忍不住想,這個女人還像年幼的時候一樣,是喜歡我的。可是你的回報是什麼,是一次次尖銳的話語和行為來刺痛我。”
無論她欺騙他多少次,他都願意妥協,等下去,但是這個女人卻一點機會都不給他。那一刀,竭盡全力的尖刀,插進他胸口記憶,一直在夜深人靜的夢境中,成為擺脫不了的噩夢。
“你瞧瞧現在自己樣的鬼樣子,你還拿什麼來和我談條件。我恨我走不出年幼時候就對你存在的情感牢籠,尹書晴你自己想想,像你這樣自私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地方是值得人愛的。”鬱夜臣突然鬆掉尹書晴,摔門而出。
尹書晴虛軟無力,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其實當父親自殺後,當尹家那些叛徒將財產轉移,讓她一個人揹負所有的債務的時候,就註定了她要自生自滅。
而鬱夜臣這樣的男人,是可以將她蹂躪了再捧在掌心萬般寵愛到變態的地步。
傷害了再在彌補,彌補好了繼續傷害。
註定這輩子她要虧欠很多的人,咬咬牙,揹著光。支撐著洗漱臺站起來。
一雙冷漠的眸子異常堅定,被鬱夜臣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時候,她都熬過來了,憑什麼她現在又要退縮了。
對於鬱夜臣這樣的男人,現在居然又來上演痴情男人守候的女人的戲碼,她已經很惡寒了,江山難易改本性難移,她一點不相信,鬱夜臣不會故重演戲。
鬱夜臣坐在車內闔目養神,坐在前面的司機開口詢問,“鬱總去哪裡?”
“回去。”
鬱夜臣睜開眼睛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尹書晴和自己針鋒相對的那些話,本不想說出這些傷人的話,但是兩人只要相撞在一起勢必會出現這樣言語重傷的局面。
車內的空氣有些沉悶,他有些狂躁,車窗被司機開啟,陰雨天氣的涼風灌進車內反而更加燥熱。
自從那天之後,鬱夜臣連著兩天都沒有出現過。
第三天,展呈推開病房的門的時候,尹書晴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看著窗外的霓虹燈光;整個人看起來有點不真實。
“鬱先生吩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展呈走在她身邊開口。
尹書晴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
展呈連續叫了這個女人好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定定看了她幾秒鐘。還是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特別的的地方。
“換衣服吧,我送你過去。”展呈終於忍不住,將手中的紙袋子放在了她的身邊。
尹書晴突然抬起平靜的臉,“去哪兒。”
展呈反倒不出聲了,將門關上,對於女人他沒有半點耐心。
帶著尹書晴上車後,展呈別過臉去,手指輕輕敲著方向盤,“我也沒有覺得你有什麼特殊的啊,為什麼老大就好像著了魔一樣?”展呈這句話像是突兀質問,卻也沒指望身邊像悶葫蘆一樣什麼話也不說的女人,能回答他的疑惑。
一路上展呈也沒給好臉色,這幾天為了這個女人,整個御州都弄得天翻地覆了,而她還一副沒事兒人的模樣。
尹書晴突然開口,“停車。”
“憑什麼,老大讓我送你去哪兒,我只要安全將你送到就可以了。”展呈一副拽二二八的模樣,一隻手搭在車窗上,讓涼風呼呼灌進來。
“我讓你停車,停車聽見沒有。”
“得了,你跟我在這吼什麼,我這替人辦事兒。你老實坐在車上,我也不為難你。”展呈還記著那一日在海邊她傷自己的那一腳,小看了這女人。疼了他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