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了,我不配。”
他推開門就跑,我追出來從後面抱住他:“配不配我說了算。”
他想扒開我的手,我就是不讓他趴,就在我們倆僵持不下時,吳凱風從樓梯口露出半個腦袋:“你們幹嘛呢?這才幾點啊?”
原本好好的一樁美事被攪了局,我無聊的鬆開手回屋,酒勁兒上來了,我頭一沾沙發下一秒就睡了過去。
等我口乾舌燥的起來找水喝時,吳凱風已經走了,吳安泰正往我額頭上捂毛巾。
“醒了?”
“想喝水。”
吳安泰把早就溫好的水遞給我:“往後別淨跟連洛英學些不管用的損招,我要真想跟你睡,喝白開水我都能酒後亂性,我要不想跟你睡,喝多少酒多沒用。”
“我這都是為了誰啊?”
“為了誰?為了我啊。”
“當然是為了你。”
吳安泰拍拍我的頭:“淨操心些不管用的。”
喝完水,我順勢躺下,吳安泰一把拉住我:“小姐,這是我房間,你房間在隔壁呢。”
我索性沒臉沒皮耍無賴:“我不走,反正我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沒反應,我睡這和睡隔壁有什麼區別。”
吳安泰無奈的看看我,抱了床被子打地鋪,一關燈,我直接從床上滾下去,抱住他。
“你還賴上了是吧?”
“對啊,我就是賴上了。”我在他懷裡蹭了蹭,“剛才你親我的時候,你明明是對我有感覺的,你到底在怕什麼?”
吳安泰嘆了口氣,抱住我:“傻瓜,我害死了你媽啊、、、、、、。”
原來是內疚,我抬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傻瓜,你才是傻瓜,我都原諒你了,你還不肯原諒自己嗎?”
“難哪,真的很難。”
“沒關係,我等你,多久我都等。”
屋外有貓喵喵的叫了兩聲,我們互相抱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等我醒了時;吳安泰已經在客廳做好了早飯,煎蛋、牛奶、油條、豆漿。
我坐下,拿起刀叉,當看到菸灰缸裡的菸蒂時,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吳凱風還來過。
“吳凱風昨天來這兒幹嘛了?”
吳安泰摘下圍裙:“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兒,最近飛達併購了甜美果汁,我們家的果汁生意一落千丈,吳凱風擔心天天果汁的經營狀況會影響叄生萬物的OEM,所以來跟我商量,讓我回家看看,待一段時間,我覺得也得回家看看了,回家後一方面可以監控叄生萬物的OEM,確保不出紕漏,另外,我和吳凱風商量著,既然果汁生意受到這麼大的衝擊不好做,我們不如趁機開發灌裝咖啡,走一條能避開和甜美果汁正面衝突的路子。”
我端起牛奶:“要回去多久?”
“不一定,開發新產品起碼也得一年半載的吧,不過你別擔心,現在武漢飛上海就是2個小時的事兒,有空我就回來。”
“好,我有空也會經常過去。”
兩天後,吳安泰飛回了武漢,我安心打理叄生。
元旦一過,連洛英派了個編輯來咖啡館採風,一週後,雜誌社做了一版咖啡館專題,叄生萬物赫然在列。
初春,咖啡館門前兩樹櫻花開了,隨著電影公映,馬大奔吸粉無數,沒事兒時他就在櫻花樹下坐著喝咖啡,招來一群的小粉絲圍觀,拖他的福,叄生萬物隔三差五的就上八卦首頁,來買咖啡的人絡繹不絕。
我再接再厲,在市區盤下了一家新店,趁著夏天還沒到開了張,等新店上正規後,算算也有半年沒見著T了,我定了週五的機票,準備去武漢看他。
臨走前一天,我給店裡職員開了個會,把大大小小的事兒過了一遍,小崽子們一聽說我要出去一個禮拜,開心的就差放鞭炮了。
“都不要開心的太早,雖然這周我不在店裡,但是我安插了不下10個匿名客戶來巡店,如果誰被抓到小辮子,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們。”
“萬一我們做的比平時還好呢?”
“多賺的抽八成給你們發獎金。”
聽到這句,小崽子們開心的活蹦亂跳起來:“好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經理你不要反悔。”
當天凌晨,我走出機場大廳,T正穿著灰色大衣、拎著公文包站在路邊抽菸,我快走兩步,一頭撞進他懷裡:“吳安泰,你來了。”
他扔掉菸頭,單手穩穩的抱住我:“路上辛苦吧?”
“還好,只要能見到你,再辛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