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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是不務正業,把自家產業搞破產的花心大少,我看著電視裡吳安泰那張意氣風發的臉,情緒一下子繃不住了,別人怎麼說我都行,但說吳安泰不行,提都不能提!我捂住心口,疼的喘不動氣兒。

晚上連洛英把吳鉤和馬大奔接到她家玩,倆人玩著玩著非得要在那兒睡,我一個人開車溜到了家附近的酒吧買醉,後半夜時,我醉的迷迷瞪瞪的從酒吧出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把汽車的後備箱開啟,抱著紙巾坐了進去,吳安泰,漫天都是星星,我卻見不到你。

酒勁兒上來了,我一邊哭一邊吐,眼淚混著口水差點兒能把後備箱給淹了,我正鬼哭狼嚎時,一個很像吳安泰的人出現了,一定是我喝了太多的酒出現了幻覺,可管他呢,我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吳安泰,你終於來了。”

那人把我從後備箱裡拽出來,扶上自己的後背,一言不發的揹著我。

我半虛脫的趴在人家背上,也不問問到底是要去哪裡,迷迷糊糊間,我感覺好像是進了自己的臥室,那人把我放到床上,起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吳安泰,我知道你從天上下來一趟不容易,既然來都來了,你能不能多待會兒?”

床的一邊輕輕陷了下去,那人坐在斜對面,伸出手拭去我臉頰上冰涼的淚水、、、、、、、。

等我再次睜開眼時,太陽正好曬到我的臉上,我揉揉腦門兒,一抬頭正好撞到了尹雪涯的下巴,我蹭的跳下床:“尹雪涯!你怎麼會在我房間?”

尹雪涯慢騰騰的坐起來:“你半夜三更的在人家酒吧門口又哭又鬧,酒吧差點兒報警,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揹回來,一進臥室你就把我當成了吳安泰,死死的抓住我不讓我走。”

尹雪涯站起來,把床頭的溼毛巾扔進我懷裡:“我看你酒醒的也差不多了,醒了就趕緊擦把臉下樓做飯。”

我揚了揚拳頭,真想揍死他。

“晚上早點回來,既然明天要發宣告,咱們起碼得把戲演好,你帶著大奔和吳鉤先回之前的房子住,等風聲過來再回來。”

“不用,風聲過了我也不會再回來了!”

我剛要從下床,尹雪涯一轉身,彎腰把我環住:“是嗎?我看你在這裡住的蠻開心的,還以為你想一直住下去呢。”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啊,鬼才想在這兒住下去,再說了,我討厭徐一諾,一想到她在這房子裡住過5年,我恨不得脫光了跳進84消毒液滾一遍。”

尹雪涯的臉微微沉了一下,顯然不開心聽我這麼說,他直起腰,開門下樓:“這房子是我的私人住所,徐一諾從沒來過。”

第二天下午,尹雪涯委託飛達公關部發了一份宣告,解釋了之所以在醫院被拍到是因為都是去看徐一諾的,所以才碰巧被拍到了,並沒有什麼男女之情,我們只是好朋友,我呢,則安安心心的帶著馬大奔和吳鉤回到之前的家,打掃衛生,看星球大戰;週六,烏小龜的公關文上線,大家跟得了遺忘症似的,徹底忘了我的黑歷史,反而津津友道的談論起了我和尹雪涯的友情,世道變化快到我目不暇接,消化不良、、、、、、。

10月,尹雪涯在倫敦聯絡到了一家腦創傷後遺症治療的頂級醫院,我們決定把馬大奔送到那兒治療,大奔也隱約知道自己有問題,但當聽說只有他一個人去英國的時候,他瞬間哭的差點兒把家又給淹了。

我看著大奔哭的那個可憐樣兒,一時沒忍住,挽起袖子就要回房間打包。

尹雪涯見我犯糊塗,厲聲喝住我:“你又要作?”

“不行,我要陪大奔一起與英國,等他痊癒了我再回來。”

“筱雅晴,你清醒點兒,你如果現在陪大奔去了,你公司怎麼辦?說好要給吳安泰報的仇怎麼辦?”

“公司可以關掉,吳安泰的仇也可以等我回來再報,可我不能把他一個人空投到英國不管不問。”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這還是你的人生嗎?你反過來也為大奔想想,如果他知道你知道你為了陪他放棄了自己的生活,他將來會內疚的。”

“可我是大奔最親的人,我不能這麼放任他不管。”

“誰說你放任他不管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想去看他不就是買張機票的事兒嗎,別矯情了,趕緊給大奔收拾行李,明天一早還趕飛機呢。”

聽完尹雪涯的訓斥,我灰溜溜的把袖子放下,回大奔房間幫他打包行李,尹雪涯則左邊兒掛著一個吳鉤,右邊兒拖著一個大奔,在客廳裡用各種人生大道理給他們講為什麼一定要大奔一個人去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