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偽君子,色。情狂嗎?要是想上床,我隨時奉陪,像這種問題,以後別問了。”
喬宇石身體僵了一僵,隨即輕笑了一下。
“看樣子,你現在很討厭我?是因為雪兒?”
“你覺得呢?”冷冷地反問他,聽到雪兒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她異常反感。
“雪兒很幸福,各方面都很滿足。我沒有讓你的好朋友受委屈,所以,你真沒理由討厭我。”
“是嗎?如果她知道你在和她的好朋友曖昧不清,還會這麼想?她會傷心死!”齊洛格沒有喬宇石那麼冷靜淡定,對他說出這話,幾乎是在怒吼。
“你會讓她知道嗎?”他冷靜極了,微笑著問她。
“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她就會一直幸福的。”
“難道她感覺不到嗎?你在度蜜月,提前十天回來,她不會傷心不會難受?雪兒是敏感的人,她不會懷疑嗎?”
“寶貝兒,別激動。你不需要分析這麼多,只要告訴我,你想怎麼樣就行了。”
“別再來找我……唔……”他一直在盯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趁她話還沒說完,忽然用吻堵住了她。
這麼多天一直在惦記著她的甜美,一經親吻上,他就再不能自制了。
狠狠地允吸她柔軟的唇瓣,被抵在硬硬的牆壁上,齊洛格感覺後背有些痛。
他像一條狼,兇狠地對付著他的獵物,不容她反抗,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身體上因為一段時間的分離不可避免地有反應,心裡上她卻更加排斥他。
扭擺著,不想讓他攫取她胸前的甜蜜。
“溼了寶貝兒,就別繃著了。”在她耳邊,邪笑著誘惑她。
“別這麼叫我,聽著噁心。要來就來,別像貓抓耗子似的惹人厭!”偏開頭,躲開他撥出的熱氣,齊洛格冷冷地說。
“真吃到就沒意思了,我就喜歡吃之前看你複雜的表情變化。”
她眉頭微皺,咬緊牙抵禦他在她身上製造的陣陣酥麻。
“舒服嗎寶貝兒?”他噙著笑,觀察著她的隱忍,有一種控制了她的驕傲和滿足。
齊洛格冷著一張小臉,不回答他的話。
“嗯……舒服……你……別這樣……”他還記得以前每次這樣問她,她都嬌羞的如此回答。
小臉紅的,媚的像一池春水,攪的他的心也怦怦亂動。
想起那時她勾人的樣子,他忍不住了。
體力再次被他榨乾,都快虛脫了,他還不肯放過。
抱起衣衫凌亂的她扔上床,他再次壓下,卻是更強更猛的蹂躪。
“睜開眼看著我,和我恩愛時不準想別人!”停了一會兒,他命令道。
“我要是想呢?其實從第一次到現在,每一次我都想著別人呢。他比你溫柔,比你體貼,如果是和他,我會感覺非常非常幸福。”睜開眼看他,說著挑釁的話,小臉上異常向往另一個男人的表情真令人氣憤。
恨他,恨不得能有一把刀殺了他這個魔鬼混蛋。
她知道,用語言打擊他,會比刀更有效果。
果然,他的臉沉了下來,眉頭鎖緊,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的死死的。
她要是個男人,他的拳頭肯定砸下來了,這該死的女人,總來挑戰他的底線。
粗暴地再次貫入她,翻江倒海地摧殘,他非要她屈服。
第20章心在滴著血
激怒他了,她心裡竟隱隱地高興,不知是為悲哀的雪兒還是自己。
看出了她的得意,他又停了下來,嘴角微彎,露出諷刺的笑。
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臉湊近她的小臉,邪。魅地開口:“姓肖的再好,可惜也不會要你了。他要是知道你被我這樣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方位多角度地玩弄過,你猜他會怎麼看你?”
屈辱,尷尬,齊洛格的心像被從很高很高的地方扔下,摔的粉碎。
臉紅的像染滿了鮮血,連呼吸也變的阻滯。她真想就這樣死了,才不會被他侮辱,才不會如此不堪。
看著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喬宇石興起了報復後的快。感。
身體已經麻木了,像要被撐開,卻也不知道難受。
心在滴著血,對他的恨意更深地堆積起來。齊洛格咬著牙,默默地忍著,忍著……
他的怒氣隨著釋放消融,抱著她就勢一滾,躺在一處。
拿開他手臂,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