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不大,沒有直接睡過去。
“乾杯!”他說著,舉起酒杯,齊洛格也不再拖延,很爽快地把杯舉起來,輕抿了一口。
“這樣不行,喝一點不行,應該幹了。”
齊洛格沒料到他的藥性來的那麼慢,還有力氣灌她酒。她想反抗,卻掙扎不過他,被他按住頭,把一整杯都灌了進去。
灌完齊洛格的酒,陸秀峰自己的頭也更暈了。
難道是我自己把酒弄錯了?是我喝了催情藥,她沒事?這是陸秀峰最後一個念頭,隨即,他覺得眼前一陣模糊,失去了意識。
到底還是他倒下了,齊洛格欣慰地想。
她喝掉的酒裡藥力也很大,她不敢多想,拼命往衛生間跑。
站在洗手池前,她摳了摳嗓子,想把那些喝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一點點,該死的陸秀峰,放的太多了,她已經感覺到了渾身癱軟。
“吐不出來就別吐了。”她聽到了一聲好聽的男音,非常好聽,非常低沉性感,是她最喜歡聽的聲音。
很奇怪,為什麼她最痛恨的人此時說的話卻是讓她這麼喜歡呢?
她抬起頭,頭已經暈的快要抬不起了。
他就站在她身後,伸手開啟水籠頭,幫她洗了洗臉。
“走了!”說完,他彎身把她抱起來。
他早就來了,從這個女人來了這裡,他就來了。
偷偷地關注著他們兩個人,要是該死的陸秀峰敢強迫她,他會讓他立即斃命。
他沒現身,也沒出手,就是想暗地裡保護她。
小東西還沒有太傻,自己還知道要防備,並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還是低估了陸秀峰的體力,他對迷藥沒有齊洛格那麼敏感的。還是著了人家的道兒,現在想吐,恐怕藥也已經吸收了。
齊洛格本來最痛恨他了,此時卻覺得他很親切,真是怪異啊。
她小臉紅紅的,心裡癢的難受,渴望著什麼,很渴望。
“你是喬宇石?”
“小東西,還知道我是誰。”他低喃一聲,抱著她去房間拿了她的小包。
陸家的別墅和喬宇石的別墅相距不遠,沒一會兒,他就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地盤。
小東西已經燥熱的厲害了,不想讓她多受一分煎熬,他快速地幫她把所有的束縛都給脫了。
天空破曉,她才倦極了,再也動不了,就窩在他懷抱中沉沉的睡去。
給她蓋了一條薄毯子,摟著她,在她的發心吻了又吻。
小東西,雖然已經說過這輩子都不要見他了,卻在幾天之內在他懷中睡過兩夜。
“緣分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小傢伙。”他淡淡地說。
估計她醒來又會想上次一樣,想要躲開他,不想見他了。
趁著她睡著乖順的時候,他要好好看看她,好好親親她。
她累壞了,又輕微地發出了鼾聲。
估計她被折騰的明天都要痠軟的起不來床了,他憐愛地想著,搬過她的腳,在她足心輕輕按摩。
齊洛格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風從敞開的窗戶中吹進來,她覺得空氣中好像有種清新的香味似的。
心情卻忽然有種放鬆感,這是從父親過世以後不曾有的。
今天和往時有什麼不同嗎?她自問著,激靈一下坐起來。
是自己藥性太久,他醒過來後強暴了自己?
心揪的死緊,不記得後來他出現過,更不記得是喬宇石幫她解藥的事。
死死地咬著唇,眼淚在眼底蓄積,終於爆發出來了。
她重新拉起毯子,抱在懷裡,好像尋找著支撐,嗚嗚哭了起來。
要是沒有父仇,此時真是連死的心情都有了。陸秀峰,他應該跟他爸爸一起下地獄!
“怎麼了寶貝兒?”她的嗚咽把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的喬宇石給嚇了一跳,立即把刀扔在砧板上,幾步跑回房中。她哭的很無助,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女孩。
“是你?”齊洛格有些驚訝,隨即腦海中就一點點的浮現出昨晚的糾纏。
臉通的一下紅透了,不用說,作惡的人不是陸秀峰,而是這個惡魔。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喬宇石作惡好像並沒有陸秀峰那樣讓她有那種想死的念頭了。
“是我,你難道還希望是他?”喬宇石被她如此意外的模樣傷到了,她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