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煜晏走出書房,拍了一下肖尤的後腦勺,“看什麼呢。”
肖尤摸摸自己的後腦勺,“這位就是王爺的心上人吧?”
即墨煜晏笑著道:“以後她就是你的女主子了,知道嗎?”
肖尤哪裡見過王爺這樣笑過,一時竟是看愣了。即墨煜晏一邊走出王府,一邊細細跟肖尤囑咐了房間佈置的具體要求,還說這些都要在自己從皇宮回來之前做完。
肖尤看著即墨煜晏策馬離開的背影,直呼這王爺果然是不一樣了,以前哪裡見過他會在意這些。
暮夕寒走到即墨煜晏的書桌前,抽出旁邊的一幅畫,開啟來,卻是那副他為自己畫的畫像,暮夕寒想了想,提起筆在畫上提了一首詩,待墨跡幹了之後,又重新放到了原來的位置。
霽雲跟霽雨看了也只是相視一笑,暮夕寒仔細看了即墨煜晏的書架,那上面的書門類很繁雜,而且看這破損程度,一定是翻看了很多遍,暮夕寒隨便抽出一本書出來,裡面不少的地方都有即墨煜晏親筆寫下的註釋,見解很是獨到,暮夕寒一時看得入神,便站在書架旁看了起來,霽雲跟霽雨也不去打擾,一時之間書房安靜極了。
可是片刻之後,書房裡突然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容清,由於此時肖尤正忙著為暮夕寒準備房間的事情,而其他人更是習慣了陸容清在煜王府的自由活動,也沒有去阻攔。
暮夕寒轉過身去看向陸容清,這個人是誰?雖然疑惑,但是暮夕寒習慣性地保持沉默。
陸容清從驚豔中回過神來,“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暮夕寒放下手中的書,“你是來找即墨煜晏的嗎?他進宮了。”
“你叫他即墨煜晏?”這天下能有幾人直呼他的名字,“你就是那個繡帕住的主人?”
暮夕寒想他說的應該是那塊桑葉繡帕,暮夕寒點頭,“如果你說的是那塊繡了桑葉的繡帕的話,我想應該就是我。”
陸容清仔細打量了一番暮夕寒,卻是惹來了霽雲跟霽雨的不悅,“這位公子如果有事找煜王爺的話,請出去等好嗎?我們小姐不習慣跟陌生人呆在一起。”
“沒想到這小子的眼光還真是不錯,竟然能找到這樣的絕色佳人。”怪不得他說著一輩子娶這一個女人足矣。
陸容清看向霽雲跟霽雨,“什麼陌生人,我們以後就會成為熟人了。”然後又看向暮夕寒,“我叫陸容清,是跟即墨煜晏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原來他就是陸容清,暮夕寒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正在這時,肖尤走了進來,“見過暮小姐、陸公子。”
陸容清瞥了一眼肖尤,這肖尤還真是會溜鬚拍馬啊,知道人家姑娘是自家主子的心上人就這般討好。
“暮小姐有什麼需要的嗎?我這就讓人去準備。”肖尤笑得一臉的討好,這可是未來的煜王妃,自己必須要伺候好了,否則王爺還不剝了自己的皮。
“沒有,多謝你了。”這絕色女子連聲音都這麼好聽,怪不得這麼多年王爺都沒有看上一個女子呢,有這樣的女子比著,那些凡俗女子怎麼入得了眼。
“我說肖尤啊,我已經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沒有看到我嗎?也不知道給我上杯茶。”陸容清拍著肖尤的肩膀道。
肖尤看向陸容清,“陸公子,有什麼事你就跟我說吧,王爺今天恐怕是沒有功夫見你了。”肖尤心想,有這樣的絕色女子在這裡等著,還是王爺惦記了這麼多年的女子,王爺哪裡還會有心思見您啊。
“嘿,本公子還偏偏要呆在這裡等著你們煜王爺了,本公子看他到底是見還是不見本公子。他倒好,一有事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把手頭上的事情都留給我來做,知道本公子幾天幾夜沒有合過眼了嗎?”陸容清說起來就恨得咬牙切齒,自己手頭上的事本來就夠多的了,但是他卻突然一句有事,把他手頭上壽宴的事也全都交給了自己,轉身就離開了,等自己清醒過來之後,就只有沒日沒夜趕工的份兒了。
暮夕寒看著陸容清道:“陸公子,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替他道一聲多謝了。”畢竟是因為人家的幫忙,他才能去接自己的嘛。
這下倒是輪到陸容清不好意思了,他本來就沒有抱怨即墨煜晏的意思,他也知道如果不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即墨煜晏不會如此急忙把事情都丟給自己的,他剛剛只是跟肖尤調侃一下而已。
“沒什麼的,都是我應該做的,誰讓我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呢。”
暮夕寒只是笑笑也沒有說什麼,但是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