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灝剛開門就懷裡就多了個人,她蹭著他的胸膛。
“回來這麼早?”
“答應你早回來的。”席灝順勢抱住了她,低頭聞著她的髮香。屋內簡易的頂燈燈光是橘色的暖黃,大理石瓷磚上反射著燈光的溫暖,細碎的紋理花紋間倒映著他們相擁在一起的模樣。
“我研究了一天,你等著,我去把菜端出來。”盛蒲夏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搭在他腰間,西裝冰冷滑貼的觸感在她指尖融化。
席灝拉住了她的手,“我來,你坐。”
他看著滿桌的菜,確實是意料之外,看上去似乎還挺可口的,但是。。。。。。
“鵪鶉蛋,秋葵,韭菜,蛤蜊,山藥,這些都是你買的?”
“不是,我讓秦嬸給我帶的。你最近不是很累嘛,我就想給你補補。”
席灝微微挑眉在她身側坐下,評價道:“確實挺補的。”
盛蒲夏突然想起什麼,放下筷子,從廚房裡拿了個黑色的馬夾袋出來,提出一長條的東西問道:“我下午本來想去問問秦嬸這是什麼的,可惜她去田裡幹活了。這是大腸嗎,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就放著沒做。”
席灝靜默了幾秒,聲線平和,“蒲夏,那是牛的外生殖器。”
“啥?”
“俗稱,牛鞭。”
“啊!”盛蒲夏受到了驚嚇,手裡的東西陡然滑落。
她看著自己的手,隱約還能聞到一股腥味,秀眉微皺。
席灝難忍笑意,走過去將牛鞭撿好放在一旁,拉她過去洗手。
“我看起來很虛,很需要補?”他擠了些洗手液搓洗著她的手。
盛蒲夏咬咬唇哼唧了一聲,嘟囔道:“我沒試過怎麼知道你虛不虛。”
席灝垂眸看她,他的小姑娘現在說話越來越大膽了。
他拿過毛巾擦乾手,她剛轉身就被他囚禁住。席灝雙手撐在水池邊上,身子傾斜湊近她,她單腳站立有些不平衡,沒辦法只能抓著他的腰。
“很想試?”他說得十分輕柔,外頭幽幽的月光灑了進來,落在櫥櫃上排列整齊的白瓷碗筷,泛著軟軟的白光。他的眉眼都被月色染上一絲溫柔,如潭的雙目注滿柔情。
“沒有!”盛蒲夏別開視線。
“這樣啊。”他頓了頓說道,“那算了,本來今晚還想。。。。。。”
他還沒說完,她就打斷說道:“不能算了,試試試,今晚試。”
席灝輕聲笑了出來,眼眸彎成朗月。
她被他笑得耳根子都紅了,抗拒道:“不許笑。”
他吻了吻她的臉頰,“別急,等你腳好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到時候可別哭著喊著說不要就行了。
盛蒲夏一頭扎進他的胸膛,“真折磨人。”
“真的這麼想要?”
“。。。。。。”
席灝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滑入打底褲,探索著。
“真的不想要?”
“席哥,你別這樣。。。。。。”她腿開始發軟了。
揉虐了一會,席灝見她眼角都擠出了淚水,看著她柔靜嬌媚的樣子他也按耐不住,不能引火自焚。
“我們先吃飯。”他在她耳邊低語,手也抽了出來。
盛蒲夏不敢看他,平息著呼吸。隨後拉攏著腦袋幫他洗了右手,嘀咕著:“這樣不衛生。。。。。。”
“嗯,下次我先洗手。”席灝說得不急不緩,又補充了一句:“有一段時間沒剪指甲了,剛有弄疼你嗎?”
她連脖子都紅了,頭搖晃得跟撥浪鼓似的,“吃飯吃飯。”
她的手藝算不上出類拔卒,但和從前相比,這次明顯進步了很多,至少不再是黑暗料理的水準了。
“好吃嗎?”她問。
“還可以。”
盛蒲夏從桌底下拿了一瓶白酒出來,晃了晃,“喝嗎?”
席灝夾了一筷山藥,“不喝。”
“就一點點,也不喝?”
“嗯,我明天還要早起。你也別喝,醉了萬一弄傷腳怎麼辦。”
她湊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大腿,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你為什麼從來不喝酒啊?”
“喝酒耽誤事情。”
“聽起來很有故事嘛。”盛蒲夏摟住他的腰,從他胳膊底下鑽了進去,“和我說說。”
席灝順著她的姿勢攔住了她的肩,在她的腦袋上落下一吻,緩緩道:“你知道我抽的第一支菸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