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兩樣東西,第一個是火,第二個是黑暗。
兩個人相擁著擠在茶几和沙發中間,席灝輕拍著她的肩,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又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別怕,我在。”簡單的幾個字就像風雨的一把傘,即使遮擋不了所有的侵襲但也想保護她,竭盡全力的。
盛蒲夏閉著雙眼,秀眉皺成川字牢牢鎖在光潔的額頭上不吭一聲。他身上的凜冽乾淨的味道和當年一樣,是救贖,是重生,是她看到的唯一的希望。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出當年一幕幕的火光四濺的畫面,是黑暗肆意蔓延的絕望空間,是失去,也是人生的分割點。
此時此她貪戀著這個懷抱,也無法離開。
“席哥。。。。。。”她顫抖的音色如同腐蝕液侵蝕著他鮮活的心臟,“席哥。。。。。。”寂靜的黑夜中她一直呢喃著這個稱呼。
“我在。”
“席哥。。。。。。”
“我在。”
她喚一次他就答一次,直到她打顫的身子漸漸鬆懈了下來,他的回答就像清心咒驅趕著她所有的恐懼。暮色朦朧中他的臉龐近在咫尺,線條分明的輪廓融在夜色裡。蒲夏抬頭的那一剎那薄唇正好低在他的喉結上,溫熱的呼吸均勻緩慢的灑在他脖子的肌膚上。
她一愣微微往後仰了仰,唇上還留著他的溫度。
席灝喉結滾動,低頭和她對上視線,兩人的鼻尖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到一起。她纖長而濃密的睫毛下的眸子泛著點點淚光,脖頸散發著酒店裡沐浴露淡淡的花果清香,縈繞在兩人之間。
他唇瓣微動,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只要向下靠一厘米,就那麼一厘米,他就可以吻到她,她的柔棉她的軟糯都可以盡情品嚐,那是他渴望並臆想許久的。從14歲的少年到28的男人,他一直一直偷窺著她的唇以及。。。那曼妙的身子。
外頭的風瀟雨晦和屋內的寂靜無聲形成鮮明的對比,如同是兩個世界。
席灝的手從肩旁緩慢的往上移動,手指穿插在她的發裡輕釦著她的腦袋,呼吸越發濃重,似一種剋制也似爆發前的寧靜。
蒲夏的手抓的是他腰部的衣料,卻不知不覺的的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