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笑,申屠夷低頭輕吻她的額頭,鼻樑,最後印上她的唇。
水汽嫋嫋,恍若雲霧,一池水,化不開的濃情,讓人害羞不已。
不讓她穿衣服,申屠夷這廝居然是當真的,把她的衣服命丫鬟拿走,包括內衣褲。
極其特別的無語,除卻去方便,葉鹿就只能在床上待著。
鼓搗著手裡的胭脂,其實葉鹿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但這是申屠夷給她拿來的,她也就試著用一用。
被子蓋在胸前,她肩膀手臂光溜溜,所幸還有長髮在擋著,她不至於那麼空蕩蕩。
“只看有什麼意思?不如塗上一些試試?”端著飯菜走進來,申屠夷倒是穿得整齊。
看了他一眼,葉鹿將臉上的髮絲撥走,“你看我的臉還需要塗胭脂麼?”她健康有活力,顏色天然。
“這胭脂的價格堪比珠寶,放著不用豈不可惜?”將飯菜一樣一樣的擺好,然後託著小桌子走過來。
“真不便宜呀,也難怪,這質地這麼好,肯定不會便宜。”葉鹿點點頭,申屠夷還是很捨得花錢的。雖然以前總說他雞賊,但也分哪方面。
“什麼質地我看不懂,很貴就是了。”將小桌子放在床上,申屠夷把筷子放到她面前,一切做的十分到位。
“不管好還是不好,貴的就是好的。”葉鹿深覺有理,放到一邊,拿起筷子吃飯。
就知她脾性,不管喜歡不喜歡,貴的就得心。
“咱們什麼時候走呀?我麻煩城主大人您也發發善心,把我的衣服給我吧。”邊吃邊噘嘴,她這樣整天光溜溜的,和野人一樣。
笑,申屠夷夾菜放進她嘴裡,“明日啟程,衣服,就等明天再穿吧。”
“成成成,我算怕了你了,哪有你這樣的。”無言,她也沒辦法,他不給她衣服,她只能光著了。
“你的眼睛現在如何了?看人看物還模糊麼?”申屠夷不知她眼睛恢復的怎麼樣了,而且回到帝都之後,還是需要找太醫再給她檢查一番。
“遠處的還有些模糊,但近處的都能看清楚。你就別擔心了,而且我也不想將這件事宣揚的誰都知道。”她堂堂國師儘管眼盲卻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震懾住了許多人。
“還想像以前一樣,裝瞎?”申屠夷自是還記得她那時假裝的樣子,裝的跟真的似得。
“嗯。”葉鹿點點頭,她就是要裝瞎。
“只要你的眼睛不會再出問題,你想怎樣都行。此次去往帝都要帶著那神醫,以備不時之需。”申屠夷微微嚴肅,對待葉鹿的眼睛,他不敢懈怠。
“好,帶著他也行。這人呀,他配出來的藥能治邪病。說不定,他能治好許老頭的腿呢。”這人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怪醫,大概是殺了太多的動物,他本身就帶著一股邪氣。
“隨你。”這申屠夷不管,只要能保證葉鹿的眼睛不再反覆,他們怎麼折騰都行。
笑眯眯,葉鹿夾菜喂他,“看,我也是很賢良淑德的吧?”誰說只有他照顧她的份兒,她也會照顧人。
似乎很無言,申屠夷幾不可微的搖頭,就讓她自我感覺良好吧。
笑眯眯,她很是得意,“對了,你有沒有去看看那些紙人?”直至大婚當晚一直到現在,她就沒出過這小樓,已經整整四天了。
“看過了,的確有三個莫名燒燬,化成了一堆灰。”申屠夷沒什麼表情,這一切皆是因為他。
“沒事兒,毀了就毀了,還剩六個呢嘛!”葉鹿莞爾,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心裡又不舒服了。
“若是剩餘的那六個都沒了,不知還能不能再做幾個?”申屠夷看著她,很想知道。
咬著筷子,葉鹿不眨眼的盯著他緩緩搖頭,“不能了。而且,也不是所有人做出來的都好使。”
“那日後,一定要小心才行。”申屠夷黑眸幽深,葉鹿的小命,他真的擔心會因他而都消耗光了。
“放心吧,我自己也會很注意的。”葉鹿點頭安慰他。
這是他心裡最大的顧忌,甚至可以說是害怕,其實葉鹿倒是挺高興的。
吃過了飯,申屠夷便又出去了,片刻之後回來,並且將他要處理的東西都拿了回來。
坐在床上看著他,葉鹿幾不可微的搖頭,“你打算今晚把這些都處理完?”明日啟程,他不在,重要的事情要請示他還得遠遠的送到帝都去,太麻煩。
“嗯。”走過來,他將那些東西放在床旁邊的小几上,然後旋身坐在了床上。
魁偉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