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來。”垂眸掃了她一眼,申屠夷面色冷峻。
這帝都不是他們任何人的駐地,他們都屬外來客,若真的有情況發生,很難施展的開。
就在這時,身著銀色盔甲的兵士衝進來,葉鹿站在申屠夷身後,這群人她認識啊,這是太子龍昭的兵。
那時在遼城,她作為‘證人’上公堂指控林長博的時候,就有許多穿著這種銀色盔甲的兵士。
他們衝進來,將站在小橋上的申屠夷和葉鹿圍住,另一撥人開始四處搜查。
葉鹿小臉兒緊繃,“是不是衝著你來的?知道你不在紫極觀在朱北遇這兒,就藉著調查宮女被殺來抓你的。”顯然龍昭和申屠夷有仇,雖然是兄弟,但實際上與仇人無異。
申屠夷雙手負後,看起來這些衝進來的兵士都沒有入他的眼。
“不知申屠城主在此,得罪了。卑職奉殿下之命調查宮女被殺一案,不得已要全城搜尋,有身份不明之人亦要帶走詢問。卑職不敢詢問申屠城主,不過這女子身份存疑,卑職要將她帶走審問。”一頭領模樣的兵士走上小橋,在兩三米之外站定,指明要葉鹿。
躲在申屠夷身後,葉鹿不禁擰起眉頭,要把她帶走?
“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這女人是我帶來的,從始至終與我在一起,你想審問什麼?”煞氣磅礴,申屠夷的氣勢,無人能夠模仿,那是與生俱來的。
那銀甲頭領略遲疑,隨後道:“卑職得罪了。”話落,他直奔申屠夷而來,居然來強的。
葉鹿實在不懂,申屠夷這模樣居然都沒能嚇退他,還執著的要抓她審問,到底什麼意思。
申屠夷哪容他們放肆,隨著那銀甲頭領過來,他隨即一腳出去,銀甲頭領翻過小橋,落在了水裡。
就在此時,身後的葉鹿發出大叫。回頭,只見一銀甲兵抓著葉鹿的左肩正在往後拖。
抓住葉鹿的手,將她重新掌控在手中,拽,她立即朝著自己的方向奔來。
嘶啦一聲,那銀甲兵抓住的地方布料破開,葉鹿重回申屠夷懷中,左肩頭的衣服卻被撕掉了。
她曾紋刺的符文露出來,異常清晰。
擰著身子將左肩頭藏在申屠夷的臂彎裡,葉鹿扭頭瞅著那些小兵,“朗朗乾坤,你們還打算扒了我的衣服不成?”
“馬上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申屠夷面色冷硬,眉目間煞氣流竄,他的確要被這群銀甲兵惹毛了。
“撤。”那掉進水裡的銀甲頭領爬出來,一邊下令。
將這裡圍起來的銀甲兵快速撤退,這裡眨眼間恢復了寧靜。
葉鹿緊緊皺著眉頭,“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兒?你都說了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居然還要來強的。”不過想想,這裡也的確是帝都,城主的話不好使。
申屠夷眉峰微蹙,垂眸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朱北遇從外面回來了,他臉色也很不好,“還在外面圍著呢,我們怕是出不去了。不止我們這個驛館,四周的驛館遭遇相同。”各地城主都在這裡,不得不讓他們想到些別的可能。
葉鹿看著他們倆,“這太子到底什麼意思?他不會是想抓住你們,然後咔嚓了吧。再把各城收入自己囊中?”
“哪有那麼容易,各城都有兵馬,豈容他亂來?”朱北遇搖頭,不說別城,他們鐵朱二城目前的城主是他爺爺。即便是抓了他要挾,他爺爺也不會就範。
“那調查一個宮女被殺,也不用把你們這些城主都囚禁起來,再說那個宮女本來就是自殺。”葉鹿覺得那就說不通了。
三人不語,本來還想啟程離開帝都,眼下是甭想走了。
“朱少爺,咱們單獨說幾句。”話落,申屠夷舉步離開。
朱北遇隨後跟上,這倆人眨眼間就消失了。
葉鹿站在小橋上,左肩頭涼颼颼,不知這倆人要單獨說些什麼,居然不讓她聽。
反手摸了摸露出來的肩膀,葉鹿忽的一詫,這幫人該不會真的是衝她來的吧。
頂著申屠夷那天煞孤星的威力也要抓她,抓住她的時候故意抓住這一側肩膀,後來又扯壞了衣服。儘管一切看似是意外,可是,又不像意外。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們或許是知道她後背上有什麼,所以才扯壞了衣服。如此說來,哎呀,清機可能有危險。
跳腳,葉鹿跑下小橋,正好申屠夷和朱北遇回來了,她立即跳到他身邊,仰臉兒看著他,“我覺得清機小老頭可能有危險?怎麼辦?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