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然後關上了衛生間的木門。
黯淡的燈光在衛生間的各個角落輕輕流淌,平滑的大理石地板折射出朦朧的光澤。盥洗臺的大鏡子裡面,清楚的倒映出瀟潛的樣子,他呆呆的站在衛生間中間,連眼皮都沒有眨巴一下。
冷漠蟲繞著瀟潛走了一圈,小聲嘀咕:“唉,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堂堂正正一表人才的男人就要死在我的手裡了,我是不是有點殘忍呢?喂,我問你我是不是有點殘忍?”最後這句話,冷漠蟲是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的。
然後,他忽然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宛然一笑,如同孩童般可愛的笑容,“其實我一點也不殘忍,因為我不會讓他感覺到痛楚的!”
冷漠蟲就像一個精神分裂患者,不斷的分飾著兩個角色,整個人透著一股子邪氣,非常寒人。
說著說著,冷漠蟲隨手從褲兜裡摸出一把地攤上買來的彈簧刀,彈簧刀上包著一塊方巾,這樣不會留下指紋。冷漠蟲將彈簧刀遞到瀟潛手中,“拿著!”
瀟潛伸手接過彈簧刀,等待著冷漠蟲的“命令”。
冷漠蟲伸出手指,點了點瀟潛的心窩,對瀟潛說道:“拿起刀,往這個地方,使勁紮下去!”
瀟潛木然的點點頭,緩緩舉起彈簧刀,犀利的刀鋒在燈光下面泛著懾人的寒芒。
冷漠蟲的聲音不斷的在瀟潛的耳畔迴盪著:“紮下去!紮下去!”
第十一章 臭娘們!敢壞我的好事!
妖月哼著小曲回到餐廳,彷彿剛才那四個韓國人的死根本與她毫無半點關係。她回到座位上,只見座位上只坐著沙沙一人,瀟潛卻不知去向。
“咦,瀟潛去哪裡了?”妖月問沙沙道。
沙沙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妖月,詫異道:“你……你……你不是扭傷了腳麻?”
“我扭傷了腳?!”妖月對沙沙這話大感意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