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來,然後他驀地就愣住了,手指夾著菸捲一動也不動,大驚道:“怎麼是你?”
鐵男泰然若之的迎著火炮的目光道:“火炮,我們又見面了!”
球哥一臉詫異的看著鐵男,又轉過去看了看火炮,“老大……你……你們認識?”
火炮撐著矮几站起身來,牙關咬得嘣嘣響:“何止認識,還是很好的朋友呢,第一次見面鐵警官就送了一份大禮給我!”
火炮說著話兒,順手抄起桌上的空酒瓶,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當然,他的瘸腿都是拜鐵男那一槍所賜。
當週圍的馬仔們聽到“鐵警官”三個字的時候,盡皆大驚失色,紛紛從腰後拔出手槍,神情緊張地對著鐵男。
面對這麼多黑洞洞的槍口,鐵男面不改色心不跳,胸膛依然挺得高高的。
此時此刻,只有球哥的臉色唰地就變了,一張臉如同白紙一樣,豆子大的冷汗涔涔滾落下來,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
“阿球!”火炮沉聲叫道。
“老大!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警察呀!”球哥慌忙揮舞著雙手,迫切的想要和鐵男撇清關係。
火炮圍著球哥走了一圈道:“兩年前,就是一個警方派來臥底的狗雜碎出賣了我們,那晚上我們死了二十多個兄弟,還害得我落下了這一身殘疾……”
球哥咚的一聲就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老大,你……你不要誤會呀……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警察……我……我也不是什麼臥底呀……我更加沒有出賣過你呀……你知道我對你一直忠心耿耿……”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火炮目露兇光道:“但你他媽的知道嗎?你犯了我的大忌,居然把條子給我帶到了這裡來,這讓我很生氣……很生氣……”說話間,火炮猛地揚起手中的酒瓶,砰地一聲砸落在球哥的腦袋上。
啤酒瓶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