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這大概可以解釋另一個現象:他已經拖欠了三個月的房租。
“這個事實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到了敏登夫婦的身上。他們看起來是非常普通的老夫婦,從來不招惹是非。可是,他們是一毛不拔的吝嗇鬼,儘管銀行戶頭上的資金足夠他們過上舒適一些的日子——比如說改進供暖,以便保持合適的室溫,但是他們寧願精打細算……我這麼分析是想要告訴您,只要一想到戴維德·柯亨拖欠了三個月的房租,敏登夫婦就會渾身難受。這能夠當做一個謀殺動機嗎?他們會不會編造出一個離奇的故事來混淆視聽,以便掩蓋對他們不利的線索?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首先,沒有人會殺掉下金蛋的母雞——請允許我使用這種說法。其次,我認為那兩個老人編造不出這樣的故事。更重要的是,巡警愛德華·瓦特肯確實曾經看到一個‘瘟疫醫生’,而且他曾經和那位神秘的馬庫斯醫生進行對話。我很熟悉愛德華·瓦特肯,我可以保證他是一個誠實的人,我也能夠保證他的證詞是可信的。而愛德華·瓦特肯的證詞明確地表明敏登夫婦並沒有產生幻覺。我很不情願——這我承認,但是所有的證據都表明三個證人沒有撒謊……儘管他們的故事聽起來荒誕離奇。”
“阿徹巴爾德,我完全同意您的判斷。”圖威斯特博士點著頭,他艱難地壓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