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斯醫生非常成功地搞了一個障眼法,用一個巧妙的計謀騙過了愛德華·瓦特肯。
“由此,我們可以作出如下的推斷:
“第一點,馬庫斯醫生有一個同謀,名字叫做科斯閔斯基。第二點,這個科斯閔斯基非常有可能是兩個‘瘟疫醫生’之一。最後,第三點,這個馬庫斯醫生的個性逐漸清晰了。他是一個鎮定的、能言善辯的、思維機敏的、動作同樣敏捷的傢伙,他還偏愛搞戲劇化的情節,喜歡錶演。”
“非常好,阿徹巴爾德。”圖威斯特博士用仰慕的眼神看著坐在對面的朋友,而警官給出了一個謙遜的表示。“您的推斷絕對是一流的。其實,我早就想到這些了,而且屬於我最先想到的問題之列。當然了,您可能不相信我的話。”
自滿的笑容在警官先生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然後就消失無蹤了。
“不幸的是,在倫敦有太多的科斯閔斯基,我們很難指望用這個名字找到那位‘瘟疫醫生’。我們在這方面進行了調查,但是一無所獲。圖威斯特,我真的很擔心,也許這個謎案又要成為無頭案了。除非我們能夠在近期發現新的線索,讓我們更清楚地瞭解案情。”
警官所期望得到的新線索並沒有立刻出現,而是稍稍耽擱了一陣子,但是,新線索確實出現了,而且可以說是自己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