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迅速地明白了當時的形勢。如果他當時供認說我們給彼得·摩爾設定了圈套,而我又剛剛宣稱說從來沒有聽說過決鬥的事情,那可就糟糕透頂了……您肯定會作出這樣的判斷:當我發現他行竊的時候,我藉機給他塞上一粒鉛彈。”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想了想,然後說:
“在您的這個劇本當中,有一個蹊蹺之處讓我無法理解:戈登爵士,您為什麼要抓起那個代表瘟疫醫生的玩偶?……您很清楚,這個動作會讓我們聯想到戴維德·柯亨的案子,不是嗎?”
“但是,他從來沒有這麼做過!”多納德·閏桑姆喊了起來,“這個細節完全是彼得·摩爾杜撰出來的!這一點足以證明那個秘書有多麼狡詐;他肯定早就開始暗中窺探我們的活動,他肯定了解到了我們跟戴維德·柯亨的房東開玩笑的事情!他肯定認為是我們謀殺了戴維德·柯亨,他正要借這個機會給我們找麻煩!這個壞蛋!”
“先生們,我想你們也會同意的,他是一個十足的瘋子。”戈登·米勒爵士說。
“我很清楚這個‘動作’並不是您劇本的一部分。”圖威斯特博士沉著地說,“另外,我還清楚地記得你們當時的反應。那天晚上,在綠人酒吧裡,當我的朋友向你們宣佈說戴維德·柯亨的案子裡牽扯兩個打扮成瘟疫醫生的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