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追光那副慘不忍睹的樣子,提醒道:“不用急,誰還搶了你的不是?”
“他一向如此,對於吃的東西從來都不含糊,見笑了。”如夫人微笑著淡道。
青雨搖頭:“那也不會。那些年在鏢局中他也是如此,寧願練功遲了也要多吃一個饅頭,氣的我爹沒少拿竹條打他。”
如夫人一邊聽著一邊替追光拿了一塊酥餅:“那也是。你們也畢竟是這麼久的師兄弟了,什麼不瞭解?倒是我多嘴了。”
正在一口口慢慢吃著酥餅,聽到這樣的話,青雨看了一眼對面的女子。眼前溫良的女子和大師兄已經成婚兩年了,偶爾他出竹林買些日用品,也會時常聽到城中人們談論他們是江湖中鮮有的恩愛夫妻,可是為什麼她說話間會有這樣淡淡無奈且心酸的語氣?
“……小師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不?”
一邊的追光很不滿意地偷空回了一下嘴,讓這個小師兄不要太揭他的短,然後埋頭繼續奮戰。
是很久了。那是一段美好的歲月,一個個人還健康的活著,在威武鏢局的大院裡笑著鬧著。可是偏偏一轉眼,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發現青雨神色開始恍惚,如夫人又道:“青雨師弟是想起了過去的事?”追光馬上嗆住,一邊咳一邊拼命打手勢。
“是。”他坦言,不在意追光的手勢。
“那也是。畢竟那是一段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忘記的過去。追鴻也是時常提起的。他說,他出身寒微,本是一個棄兒。若非你爹不嫌棄,那麼,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條街上了。”
“那是他自己爭氣。他雖然才大我五歲,可是會吃苦,有耐力。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盡力去做。他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有些冷淡,但是骨子裡仍然是一個熱情豪爽的人,師弟們若是有事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這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