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走的前面。第二日爹就風寒了。”
夏暖言罷,又笑起來,不好意思道:“那時候,我就覺得,以後一定要找一個能在冬天讓給我穿裘衣的人嫁了。”
水南看了看雲涯,磕磕絆絆道:“呃,大概,會吧。”
雲涯:“你看哪裡看!!!”
夏暖一頭霧水看著水南,水南嘻嘻笑道:“小暖這麼可愛,不愁嫁的不愁嫁。”
夏暖聽了,默了,垂垂眼眸。
水南本還想推薦推薦自家堂主,雲涯恰此刻開口:“前面種的是山茶花吧。”
夏暖和水南奔進花房,果然裡面都是山茶,各種顏色都有,夏暖小心翼翼看著,水南也讚歎有加,山茶花瓣大,裡面還有人給她們講了講這種花。
於是夏暖和水南再也沒聊別的,在花房之間就不斷說方才看到的花。雲涯不摻和她們的談話,一路跟著,不少貴女亦在今日來看花,一路上不少眼神在雲涯身上轉了多次。
夏暖也注意到了,道 :“雲大哥你很受女孩子們喜歡啊!”
雲涯頓時臉色略微古怪。
水南這時候開始哈哈大笑起來,道:“是啊,是啊,上次有一家小姐一路上追著阿雲要送手帕,阿雲當時在想事情,隨手就把手帕給了水千,那姑娘立即哭著走了。”
雲涯哼一聲,道:“哪有那麼多功夫接手帕。”
水南笑嘻嘻又說:“還有一次吶……”
雲涯怒道:“夠了沒!”
水南不說話了,只是痴痴笑著,不斷去看雲涯,夏暖也被這氣氛帶的來大笑,梨渦深旋,水南瞅著可愛,伸手捏了捏夏暖,忽然發現什麼新事物一樣:“小暖,你臉好軟哦哦~”
“哈哈,南姐姐,輕點輕點,別戳……”
兩個人一路嘻嘻鬧鬧,雲涯青著個臉跟著。
路上有兩個花房並立,一邊種著東瀛來的櫻花,一邊則是違背時令開著的劍蘭,水南跑著看櫻花去了,夏暖則進來劍蘭的花房,雲涯跟著夏暖。
劍蘭的花房中有人,是個白衣的少年,夏暖哇了一聲,在劍蘭周圍轉圈,幾盆劍蘭都開著花,翠綠的劍蘭上盛放著大朵的粉紅花,夏暖打量好久,抬頭看了雲涯一眼,又低頭去看劍蘭,不多時又抬頭看他一眼。
雲涯在夏暖再次抬頭的時候,道:“怎麼?”
夏暖指了指劍蘭,道:“吶,和雲大哥很像。”
雲涯:“怎麼個像法?”
夏暖道:“又好看又帶著股韌性。”
雲涯不由去看劍蘭,綠色的莖幹直直往外伸張,看上去凌厲又張揚,而粉色的花朵則顯得靜謐柔美,雲涯本是厭煩別人說他長相,看著劍蘭的樣子不由也有幾分認同夏暖。
雲涯湊上去嗅了嗅,清淡沒有什麼香味,他淺淺笑了。
夏暖見他這樣,就讓洵青去買。
夏暖看到另一株白色的劍蘭,覺得也很漂亮,正要走過去看,倏爾一陣香風襲來,雲涯眼明手快將夏暖拉向自己,險險避開來。
那香風是個姑娘,直直衝著那白衣少年去了,嬌滴滴叫了聲:“柏林哥。”
兩人只覺得那聲無比矯揉造作。
夏暖揉了揉鼻子,方才差點就撞雲涯的身上了,雲涯身上沒有如同大夏尋常權貴薰香,反而有淡淡藥草味,夏暖不排斥,只是那姑娘身上的香味實在是太重了些,夏暖掩了掩口鼻。雲涯放開夏暖,她被氣味嗆得咳了幾聲,不由往前走幾步,離遠些好受點。
雲涯看著那男女,冷著臉。
少年面板略微帶些小麥色,一看就是曬出來的,五官清秀卻不女氣,說話間帶著些些少年獨有的張揚,方才那少女叫他柏林,怕就是柏家第三子,好似任城門史,論年紀,看起來和夏暖差不多。
柏林感受到雲涯的眼神,對那姑娘道:“冒冒失失的,差點撞了人,還不快道歉。”
那姑娘撇撇嘴,不情不願往回看去。
論雲涯,柏林是知道的,平日裡就遠遠見過,自知惹不起,可是那眼前的姑娘是戶部侍郎王大人的獨女王珏,從認識開始就有些驕縱,怕是今日事情不好善了。
柏林直衝著王珏使眼色,奈何王珏都沒注意。
雲涯心裡更是不快,反倒露出個妖冶的笑,王珏本來不想說什麼的都被這個笑顫了顫心神。
王珏哽著脖子道:“只有一條道嘛,下次你小心些就好了。”
柏林直恨不得將王珏的嘴堵上。
雲涯道:“如此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