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
佘媽媽見了臉上頓時陰晴不定,心中更是暗覺不妙——若是衛卿卿將睿王找來,只會更難對付,恐怕就沒那麼容易給她定罪了!
佘媽媽思緒一轉,立刻尖聲催促衛承業,“伯爺!都這個時候了您還這般優柔寡斷??死的可是您親孃!莫非您為了維護一個外人,竟要讓您的親孃慘死??”
佘媽媽先拿話逼衛承業表態,緊接著又給他出主意,“您只管叫人來給衛卿卿上家法,等她知道疼了自然就不敢再狡辯下去!”
“親孃?外人?”衛卿卿嗤笑了一聲,一臉諷刺的說道:“你既喚他伯爺,那他便是承了我父親先建寧伯爵位的人,是我的兄長!但我可沒衛老太太那種心狠手辣的親孃——我親孃的牌位好端端的在祠堂裡立著呢!”
“無端端跑到我跟前自殺的這位,不過是我兄長建寧伯的遠房親戚,”衛卿卿故意和佘媽媽對著幹,也拿話逼衛承業表態,“兄長莫非為了一個遠房親戚便要對妹妹我上家法?”
“我呸!”佘媽媽聞言狠狠的啐了衛卿卿一口,“伯爺即便過繼到你們家,那也依舊是從老太太肚子裡爬出來的孩子!老太太也該排在你這個賤丫頭的前頭!”
佘媽媽說完又拿話逼衛承業,“伯爺,你趕緊給個決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