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衛卿卿當場就會把她差點被庶子玷汙的事抖出來!
衛香香不過略一設想便嚇得渾身顫抖、不敢再往下細想!
她拼命的給獵豹使眼色,並不忘怒斥他,“滾開!我不認識你!”
一旁的衛卿卿卻聽出了端倪,施施然的走到獵豹面前,目光在他和衛香香身上來回穿梭,“我很好奇你究竟吩咐他做了何事,竟怕成這樣?”
衛卿卿說著刻意頓了頓、留了一息之空,把衛香香嚇得面無血色、冷汗涔涔,才別有深意的接著說道:“我更好奇有何事需趁賀府先前一片混亂時去做?”
“七姑娘命我偽裝成蒙面賊人殺了你。”獵豹為了保全家人,只能按照趙凌熹的吩咐,當著眾人的面揭穿衛香香的真面目。
“我、我沒有!他、他胡說!”衛香香尖叫著拼命的搖頭,帶著一絲僥倖看向衛卿卿,“你、你救了我,我為何要讓人加害你啊?這、這說不過去啊……對不對?卿卿姐姐你不會相信他的胡言亂語對不對?”
“一定是有人指使他栽贓陷害我!”衛香香尋到這個藉口後一臉欣喜,竟一臉真切的往這個方向狡辯,“沒錯!一定是有人知曉我與姐姐之間曾有嫌隙,故意指使這人誣陷我,好挑撥我與姐姐的感情,讓我們衛家家宅不寧!”
衛香香絞盡腦汁的找藉口替自己開脫,但獵豹一句話就將她打回原形,“先前有人趁亂輕薄七姑娘,是衛大姑娘出手救了她。七姑娘怕衛大姑娘將她受辱一事洩露出去,故而才命我殺衛大姑娘滅口。”
此話一出,周圍立刻響起竊竊私語……
“受辱?衛香香受辱了?”
“莫不是被那些賊匪給輕薄了去?”
“她不是京城第一美人嗎?美人總是比咱們打眼些,容易被男人盯上!”
“怕是不止被輕薄那般簡單,她生得那般貌美,有幾個男人見了不心動?”
“不會已經失了貞操吧?”
“快快住嘴!這種話豈能張嘴就說?”
“若不是已經失了……何須派人滅口?”
“若她真的為了掩蓋醜事殺人滅口,不但恩將仇報還心狠手辣,即便被輕薄個十次八次也活該!”
“她先前不還說衛大姑娘救了她和她的小侄兒嗎?她若真的恩將仇報,那可是連禽獸都不如啊!”
“是啊!做人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以後她再出事,看誰還敢救她!”
各種各樣的流言一句接一句的鑽進衛香香耳朵裡,讓她頓時滿心絕望、心如死灰——完了、完了,這回她真的全完了!
衛香香原就心虛得很,如今被獵豹當面把事捅穿,更是連最後一絲底氣也失去,整個人被打擊得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倒下!
這時,她的貼身侍女玉盞上前扶了她一把,並鎮定自若的替她辯解道:“這不知打哪兒躥出來的一個男人,無憑無據、空口白牙的就想誣陷我家姑娘?”
“你說是我家姑娘命你殺人滅口,手上可有我家姑娘的信物?可有人能替你作證?”
“人證物證俱無就敢咬著我家姑娘不放?你也不看看淑妃娘娘會不會答應!”
玉盞言下之意是在拿淑妃威脅獵豹,讓他不要背主。
可淑妃若真出手也不過是拿獵豹的家人拿捏他,他的家人眼下怕是已被錦衣衛捏在手裡,淑妃就是想拿捏他也晚了一步!
“我是被錦衣衛逮了個正著,豈敢再多做狡辯?”獵豹一臉頹然,道:“此事已被錦衣衛接手,以錦衣衛的本事還怕查不出人證物證?”
他說著抬頭深深的看了玉盞一眼,用只有他們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七姑娘保不住了,讓淑妃娘娘放棄這顆棋子吧!”
玉盞聞言面色漸漸凝重,她沒料到此事錦衣衛竟然也插手了!
若是錦衣衛插手,且執意要幫衛卿卿處置衛香香,那即便是淑妃娘娘出面怕是也難善終——錦衣衛什麼樣的證據找不出來?
別說此事十有八九就是衛香香指使獵豹做的,就算不是衛香香所指使,只要錦衣衛想要將她定罪,那就有一百種方法能將她定罪!
淑妃娘娘雖看重衛香香的美貌,認為她是一顆聯姻的好棋子,但未必肯為她拼盡全力去得罪錦衣衛。
就在玉盞思緒輾轉間,趙凌熹已先一步走到衛香香面前,不鹹不淡的說道:“本座懷疑衛七姑娘與今日刺客一案有關,需將她帶回鎮撫司審問。”
他話音才落,立刻有兩個錦衣衛上前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