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明燁道:“受傷了,還挺重的,要休養一段時日才能上路。”
原來白餈不知何故竟從京城流落到新洲,且還身受重傷,故而需要先養好身子才能經受得住車馬顛簸,一路從新洲返回京城。
衛卿卿的心情頓時更好了,她謝過明燁後一臉狹促的衝他眨了眨眼,道:“我覺著這屋子的擺設很是雅緻,王爺您覺得呢?”
明燁聞言將目光從衛卿卿身上移開,下意識的細細打量起屋裡的各種擺設,誰承想他不細細打量還好、一細細打量臉色頓時又黑又臭——牆上那對粉彩仕女圖壁瓶原是應該都插上時令花卉才是,可偏偏只左邊的壁瓶插了花,右邊的壁瓶空無一物,顯得突兀得很;
讓明燁覺得不爽的可不僅僅這一處——掛在床帳兩側的金鉤一對只剩一個,八仙桌上的茶盞一套缺了兩個,立在角落的屏風只有三扇,就連錦杌也只擺了三張!
還有那掛在牆上的銅胎琺琅梅蘭竹菊掛屏,原是一套四扇的,可中間畫著竹的那扇不知何故卻被人刻意取下來,硬生生的讓整套掛屏四缺一!
明燁見了屋裡種種擺設,身體裡立刻湧出不可抑制的衝動——好想把缺的物件都補齊啊!
他目光一轉,看到衛卿卿嘴角噙著一絲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笑容,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些礙眼的擺設和先前那些紅豆,都是這丫頭整出來膈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