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偷就沒偷啊?那你現下為何不敢大大方方的讓先生們搜身?我看你十有八九是做賊心虛!”
顧菀突然一個箭步衝到柳五小姐面前,雙目幾近爆凸的衝著她咆哮:“我曾當著我父親的面發誓,若再犯同樣的錯便自斷手指!所以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偷、考、題!”
“誰敢再指桑罵槐的侮辱我、譏諷我,我就血濺於此,讓她落個刻薄逼死人的惡名!”顧菀說著猛地抽出頭上的金簪,尖銳的簪尾直指自個兒的脖頸,竟想用自殘的方式來自證清白!
柳五小姐未料到顧菀竟如此決絕,一時間被她嚇住、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言!
虞夫人見顧菀面色隱隱有癲狂之兆,急忙命人速速去將她母親顧夫人請來,以免一個不慎真的鬧出事來!
虞夫人一面遣人去顧府,一面緩緩走到顧菀面前,收起威壓溫聲勸道:“三姑娘,搜身原就是自願之舉,你不喜那不搜便是,絕不會有人強迫你……你先將簪子放下。”
顧菀怔怔的望著虞夫人,目光有些飄忽不定,似落在虞夫人身上,又似落在遙遠記憶中年幼的自己身上,“那年我不過八歲,見長姐得了個木雕鏤空葵花貼金粉彩吊香球,心裡羨慕得緊……”
“那個香球做得又精緻又好看,上頭雕了朵朵葵花,襯在葵花旁的葉子填了孔雀綠,開口處鑲了兩圈金邊,底部墜了一串橘紅色的流蘇,我只看了一眼便愛不釋手,一時起了貪念將它偷偷拿走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