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眾人,不緊不慢的開啟打臉好戲,“時下有些人,將別人的文章立意、切入角度拿了去,在別人的框架上披上自個兒的文字後便洋洋得意的四下炫耀,自詡是自個兒的嘔心瀝血之作,委實是不要臉得很!”
“此乃高抄,還有一種抄得不甚高明——將旁人的詩詞上擷取一點、下擷取一點,剩下的自個兒絞盡腦汁補足,補完便堂而皇之的將整首詩詞據為己有,刊印成集、逢人便贈……”
衛卿卿眼尖的捕捉到衛香香眼底一閃而過的慌張,刻意對她露出一個親切卻又不失鄙夷的笑容,“七姑娘,你自個兒說說你是哪一種?”
衛香香被衛卿卿反擊得有那麼一瞬間有點慌亂。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無辜的瞪大雙眼,用既委屈又害怕的目光看著衛卿卿,可憐巴巴的說道:“卿卿姐姐你怎能這般說我?我知道你心中氣我恨我,可你怎能說我抄別人的詩詞呢?”
“大家夥兒都曉得我的詩集早在三年前便已刊印出來,這三年來也從未有人說見過一樣的詩詞……你怎能無中生有、毀我清譽?”
衛卿卿才不接衛香香的招,只按照自己的思路不緊不慢的往下說道:“我不知道衛香香用了什麼法子將我題寫在畫上的詩句抄了去,硬說是她早幾日的大作,但我卻知道衛香香她不僅僅只抄了我這麼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