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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過來的,那個時候還下著雨,在教學樓那邊已經被雨水浸透了,而且救援隊幾次拿著儀器去側。在教學樓區沒有一點生命存活的跡象,當時是晚上,不是上課時間,學生和老師們都不在。”

“但是,淼子就相信她在那兒,幫著救援隊員徒手搬磚頭瓣碎片,手抖劃破流血了,可能他當時不覺得怎麼樣,可我在旁邊看著,真的是覺得觸目驚心的那種,要不然說天災人禍是最能患難見真情的,”許朔搖了搖頭,“我之前都以為淼子跟辛曼,不過也就是一場露水情緣,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淼子是動了真心了。”

而且,辛曼也許對於薛淼,在之前的那段日子,只是有一點動心,可是在經過一次一次地救她於危難,幫她護她。能看出來,現在的辛曼對薛淼,已經是全身全意的託付了。

梁錦墨再次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將已經抽完的菸蒂丟到一邊,“他們不會在一起的。”

許朔反問:“為什麼?”

梁錦墨避而不答,抬步向前面走,“你開車來了沒?送我回去,診所裡這會兒就維拉在。”

清吧裡,藍調音樂顯得綿長而沉鬱,拉長的音調在整個酒吧內迴盪著,彷彿能夠將一切白日的喧囂沉澱下來。

暗淡的燈光籠罩的臺子上,一個長髮的男歌手正在用低沉的嗓音,唱著一首英文歌。

辛曼轉過頭來,薛淼已經又喝了一杯,眼角微微上挑,有些辛曼看不懂的魅惑,好像頭頂燈光的緣故,染上了一層模糊的光影。

“你喝了多少?”

辛曼湊過來,很近,在薛淼的唇上聞了聞,故意皺了皺鼻子,“好濃的酒氣。”

薛淼看向辛曼的眼眸很深,忽然張嘴向她的面頰上撥出了一口濃濃的酒氣。

辛曼別開臉,順手在他的臉皮上扯了一下,“看你就沒喝醉,這些酒付過錢了麼?我們回去吧。”

桌上的空酒瓶不少,辛曼看著就直皺眉,喝光了這些,不醉才怪。

她抬手在薛淼的眼前晃了晃手,薛淼眼睛都沒有眨,就這麼看著從她晃動的手勢後面,看著她的臉。

還真的是喝醉了。

辛曼也是現在才知道,薛淼不像是自己,辛曼是點醒了喝醉了就耍酒瘋變話嘮,拉著你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第二天那些惡劣的行徑全都給忘掉,斷片斷的好像那些事情都是你臆想出來的。而薛淼不一樣,就算是喝醉了,你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來,面頰顯得更加的白,近乎透明的白,而一雙眼睛卻異樣的黑。給人一種濃郁的感覺,就似是釀造濃醇的葡萄酒。

她看著薛淼的眼神,忽然就笑了起來,手指指尖在他的唇上點了一下,“給你塗點口紅,現在絕對就是吸血鬼我去給你買單。”

辛曼轉身剛要離開,手腕被握住,向後猛的一拉,便跌坐在薛淼腿上了,緊接著一雙沾染了酒液的唇就覆了下來,在她的唇上瘋狂的肆虐著,將口中混扎著多種種類的酒的味道,都透過舌尖沾染到辛曼的口腔中。

她睜著眼睛,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這張面孔。

他是閉著眼睛的,扣著她的腰彷彿是要將她嵌入身體內一樣,身體緊緊地貼著,近乎嚴絲合縫的契合。

辛曼有些被動的承受著薛淼越發激烈的吻,翻身倒在沙發上,被壓…在身下。

頭頂的光圈一圈圈的擴散,她口中的空氣乃至於肺中的空氣都好像被身上的人席捲一空了,唇舌發麻。

忽然,唇上施加的重量移開。

辛曼來不及緩一口氣,男人的唇就又覆了下來,這一次,唇齒間有一股濃醇的葡萄酒的香氣,薛淼口中的酒液已經渡了過來。

這樣三番幾次,辛曼覺得自己臉頰火辣辣的。

薛淼的確是不會發酒瘋,但是這種唇齒間的感覺,還是讓人面紅耳赤。

付了錢,辛曼扶著薛淼出了酒吧。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很單薄的襯衫,透過薄薄的襯衫,能夠感受到她灼熱發燙的體溫,辛曼將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外一隻手繞著他的腰扶住,一步一步的走到街口的馬路上。

本來她是可以開車的,但是都是薛淼餵了她那幾口酒,還是不開了,打車回去吧。

她招手攔了一輛車,上了車,向司機報了地址。

薛淼剛才沒有什麼反應,現在坐在計程車的後座上,靠在車窗上,眯著眼睛,眉頭緊蹙,彷彿是很難受的模樣。

辛曼心裡想笑,在去年十月份,就是這家酒吧裡,她喝了個爛醉,是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