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葵被眼前這個目光冷颼颼的男人給嚇到了,她實在想不出,這大半夜的,這妖孽跑到她房間裡來幹嘛?
“你喊我什麼?”
顯然,男人不樂意了,那張臉上的威壓更是驟然一炙,嚇得夏青葵一顆小心肝兒嘣嘣跳得賊快。
她馬上換了一副臉孔,笑嘻嘻地喊:“陽焜黃同志,你好啊,你這大半夜的造訪,是想要幹嘛呢?我跟我家七發都是膽兒小的,沒被你嚇死,也要被你嚇死。”
感受到男人盛氣凌人的氣勢,嚇得腿肚子發軟的夏青葵一把撈起地上的七發。儘管它十萬分努力想要掙脫餓狼的懷抱,卻被它的女主人狠狠拍了一巴掌,險些被拍暈。
“聽說,你跟一個叫安惠的男人交換了定情信物?”
陽焜黃抽了抽腰間的皮帶,那黑色的皮質在暗黃的燈光下,發出幽冷的光芒。
一見到他這動作,原本還十分火光的夏青葵突然沒了火氣,軟了下來。
這皮帶,可是很多畫面裡十分帶勁的品種,比如那什麼M裡面,皮帶被染上了某些色彩,抽屁股;比如,在某某遊戲裡,皮帶又能勒人脖子。
她一會兒摸摸自己的屁股,看看男人的眼光,好似沒有脖子以下的想法。她又捏捏脖子,完了,男人的眼睛裡,好似要殺人一般。
她吞了吞口水,想著男人要表達的意思,就斟酌了一番,小聲說道:“定情信物這事,完全是無中生有,敗壞我行情,肯定有人看不慣我,想要給我穿小鞋,故意潑我髒水,您啊,千萬別相信。”
說完之後,她又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眼皮,偷偷瞄了一眼,眼前男人的殺氣是否減少。
果然,在他聽到自己的話之後,似乎沒有那種欲除之而後快的殺伐氣息了,輕輕拍拍胸脯,暗暗舒一口氣。
“真的?”
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剛剛放鬆的夏青葵嚇了一跳,連連點頭,大聲說:“是的,是真的,比真金還真。您一定要相信我夏青葵的人品,絕對一流的棒!”
“嗯。拿來!”
頭頂上的男人,氣息平穩了不少,可在這句命令之下,毋庸置疑地不可回絕是擲地有聲,不過,這下,夏青葵倒是懵了,“拿來”什麼東東?
“咩?啥?”
她膽戰心驚地硬著頭皮問。
“那什麼惠送的東西。”
嗷嗚,原來是要安惠送的禮物啊,不早說,真是的,嚇得她半死,要東西,直接說不就完了嗎,有必要這樣嚇唬她嗎?
真不是個可愛的人兒!
帶著幾分氣惱,她走到廚房裡,從壁櫥裡拿出那個盒子,掏出裡面的小貓遞到陽焜黃的手心裡。
接到小貓的陽焜黃,在碰觸到夏青葵手指的瞬間,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將人一拉,拉進了他的懷抱,緊緊摟住了她。
“喂,喂,你幹嘛?喝醉酒了?”
男人霸道的氣勢,強勁有力的臂彎,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熱乎乎的氣體從她的頭頂傳來,暖暖的身子不似他這個人一般的冷,真是個**到極致的彆扭男人。
夏青葵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頭皮一陣發麻,一聲命令貫穿她的小心臟。
“不許動!”
喵的,你這樣被人圈住不動試試!
她都想罵人了,這個男人,今天太不正常了,一來就冷呵呵地霸氣側漏,嚇得她半死,然後又這樣靜靜抱著她不放。
一直試圖慢慢轉移陣地的夏青葵想要一厘米一厘米地挪出來,誰知道,她的腳撇了出去,可她的腰還被男人死死攬住,動不了分毫。
終於,她忍不住了,咆哮道:“陽焜黃,你鬧哪樣啊?”
頭頂的人依舊紋絲不動,她的身子都難受死了,恨不得有三頭六臂,將他給掰開。
“嗯,上次是誰在電話裡**我?”
呃——
陽焜黃一提這事,夏青葵臉上頓時有些發熱起來。腹中吐糟,這不是喝醉了。
所謂酒後吐真言,她估計是早對他不爽極了,又壓抑得太狠了,才會做出那種不符合她性格的事,對的,一定是的!
她在這裡自我安慰,身子漸漸軟了不少,也就不那麼反抗了。
抱著她的男人在見到她漸漸羞澀的臉時,一顆心加快了速度,嘴角微微一勾,翹起淡淡的笑來。
在夏青葵被抱住漸漸進入一種奇異的舒服又難受的狀態中時,上頭的人,突然說了一句。